“八嘎呀路,你竟然敢殺死北原閣下?”
但見北原浩行被端午一刀刺殺,鬆下大怒。
他可是北原浩行的死忠粉,在見到自己的偶像死於非命,他瞬間喪失了理智,帶著全體鬼子便衝了上來。
鬆下的雙眸赤紅如血,怒火中燒,仿佛要將周遭的一切化為灰燼。
他猛然一拽,腰間武士刀出鞘,寒光凜冽,猶如夜空中的一道閃電,直刺向端午,誓要為北原浩行複仇。
端午巍然不動,麵容冷峻如冰,眼中波瀾不驚,仿佛世間萬物皆無法觸動其分毫。
麵對洶湧而來的敵潮,他不僅無懼,嘴角反而勾勒出一抹淡然的微笑,那是對生死邊緣挑戰的渴望,也是對敵人無知的淡淡悲憫。
隨著鬆下的刀鋒迫近,端午的身形仿佛融入了空氣,瞬間化為一道無形的風,在眾人視線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再一眨眼,他已幽靈般出現在鬆下左側,手中的黑刃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軌跡揮出。
刀芒如電,直逼鬆下咽喉。鬆下瞳孔驟縮,倉皇舉刀格擋,兩刃相撞,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火花在空中綻放,如同絢爛的煙花,卻透著死亡的氣息。
然而,這隻是端午殺伐盛宴的開端。
他借勢反彈,身形再次變得飄忽不定,如同鬼魅穿梭於敵陣之間。每一次短刀揮出,都伴隨著一個個敵人應聲倒下。
鮮血如同綻放的血色牡丹,將戰場點綴得觸目驚心。
端午的刀法,既快如閃電,又狠辣決絕,每個鬼子隻需一刀,便足矣致命。
鬆下見狀,心中驚懼交加,但武士的尊嚴與偶像的慘死卻依舊在刺激著他的大腦神經。
鬆下怒吼著,揮舞武士刀,跟身邊的十幾個鬼子一起魚端午展開了廝殺。
十幾個身影在戰場上交織成一幅驚心動魄的畫麵,刀光劍影中,每一聲碰撞都震顫著空氣,每一道光芒都預示著生命的消逝。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端午不僅毫發無損,而且鬆下身邊的鬼子卻是越來越少。
而且在連續的揮刀之下,鬆下逐漸體力不支。
他與端午不同,端午使用的是一雙短刃,而他卻是一柄沉重的武士刀。
所以在體力消耗上,他將大大高於端午。
而且鬆下並不是什麼劍道高手。
所以在連續的揮刀攻擊中,他的體力逐漸不支。
端午捕捉到了鬆下的這個微小的破綻,他身形突然加速,一刀直取鬆下首級。
鬆下拚儘全力抵擋,但終究慢了半拍,隻覺一股刺骨的寒意穿透脖頸,隨即便陷入了永恒的黑暗。
他的眼中滿是不甘與驚愕,但最終卻無法與命運抗爭,成為了端午刀下的又一亡魂。
而鬆下一死,其他的鬼子頓時大亂。
雖然長官戰死,如果他們逃了,回去也會受到責罰。但是此時,在失去了鬆下這個主心骨,他們已然徹底的喪失了鬥誌,落荒而逃。
隻是端午卻不能讓他們這麼就逃了。
鬼子人數眾多,如果被這些鬼子重整旗鼓,依舊會對遊擊隊造成威脅。
正麵戰場的鬼子至少還有三四百人,而東側的戰場至今還在激烈的交火。
所以端午必須將鬼子殺退,哪怕隻有他一人也是一樣。
端午輕喝一聲,如同死神的化身,身形陡然加速追上鬼子。
短刃出鞘,烏色的刀芒便卷向鬼子,如同風卷殘雲一般。
鬼子的哀嚎與慘叫連成了一片,鮮血與死亡奏響了死亡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