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鐘晚吟和傅明濯成為了朋友,他們一起閱讀書籍,一起釣魚,一起散步,一起度過快樂而又有趣的一天。
隻是時間很短暫,短暫到隻有一周。
他們沒有矛盾,沒有爭執,隻是一個厭惡的眼神,便讓鐘晚吟躲的遠遠的,將那份喜歡深藏在心底,這一藏便是好幾年。
她想傅明濯應該早就不記得這些事了吧。
可這些為數不多的回憶卻困住了她的一生。
門忽地被推開,鐘晚吟恍然回過神。
原來是護士,她幫她拔了點滴的針,量了體溫。
護士看了看手裡的體溫計,一邊在病曆本上記錄,一邊說,“鐘小姐,高燒已經退了,隻是還有點低熱,明天早上醫生再開點藥,你就可以出院了。”
“好。”
第二天。
徐逸如約來醫院接鐘晚吟出院,他拿著醫生開的單子去藥房取藥,而鐘晚吟則在病房裡換衣服,收拾東西。
路上,他遇見了傅明濯,兩人的交集並不多,他點頭致意了下,繼續趕路,誰知傅明濯在背後叫住了他。
“徐先生。”
傅明濯走到他麵前,淡淡看了一眼他手裡的單子,伸出手來,“這是我太太的藥方單子吧,就不勞煩你取了。”
男人宣示主權的意味極其明顯。
徐逸攥著單子的手緊了緊,臉上一如既往掛著溫笑,“取藥而已,我比傅先生要熟悉流程。”
無聲的硝煙味在兩人之間漸漸彌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