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剛剛說什麼?你爸是誰?周師長?”
薑茉莉雖然一直覺得自己重生了高人一等,和普通人都不一樣。
但是她還有些腦子,知道在這個部隊裡,周師長就是最大的那一個,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他。
彆說許光霽現在還隻是一個營長,就算現在他當上了團長,在周師長麵前,也要乖乖的。
看著薑茉莉臉上變幻莫測的表情,周詩雨冷笑了一聲。
“你還真是欺軟怕硬啊!剛剛不還在指著我的鼻子罵嗎?現在知道我是誰了,態度立馬就變了。
你還說彆人會演戲,我看最會演戲的是你才對!”
周詩雨這一番話說得薑茉莉麵紅耳赤,可她卻不敢出言反駁。
剛剛就已經得罪了周詩雨,現在絕對不能隨意開口說話。
萬一把人得罪得更狠了,回頭讓周師長知道了,影響許光霽升遷該怎麼辦?
“像你這樣的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嫁到大院兒裡來的……”
“詩雨!”
年紀大一些的婦人開口,不讓周詩雨繼續說下去。
“越說越沒邊兒了,這也是你一個沒出嫁的姑娘能隨便說的?還不趕緊過來!”
“哦。”
周詩雨答應一聲,低著頭就走,回到了婦人身邊。
她顯然是有些不服氣的,口中還在嘟嘟囔囔。
“我說的明明都是實話,就她這樣的,根本不配當軍嫂,完全是汙了軍嫂的名聲……”
“你還說!”
周詩雨吐了吐舌頭,這次徹底的閉上了嘴巴。
婦人見狀,無奈地抬起手,用手指戳了戳她的額頭,“一天天的就你話多。要是讓你爸知道你剛才拿他在外麵嚇人,肯定要打你一頓。”
“我爸那麼明事理,他才不會隨便打我呢!”
婦人隻是無奈地看著周詩雨,卻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她抬起頭,朝著薑染看了過來。
“你就是薑染吧?我聽老周說過你,還不止一次。
之前就想見見你了,沒想到在這裡碰見了。”
薑染衝著她笑了笑,“我也聽沈燕提起過您,還想著等他忙完了,和他一起去家裡拜訪一下您呢。”
“你們儘管來。”吳玉霞笑得溫婉,一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薑染,“中午我還聽老周說,你幫著部隊的幾個戰士一起,殺了一批狼,那時候我還在想,肯定是個英姿颯爽的姑娘,比當兵的也不差什麼。
現在見了你,倒是和我想的有些不一樣。”
吳玉霞雖然是笑著說的這一番話,但其中的意思薑染卻十分明白。
吳玉霞這是在點她呢!
一個拿著砍柴刀就敢和狼群廝殺的人,怎麼麵對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時,卻這樣的柔弱甚至不堪一擊。
薑染笑容中多了些無奈,“每個人都是多樣性的。
狼群主動攻擊我們,有了害人之心,又和我沒有血緣關係。我動起手來當然沒有什麼顧忌。
要是在彆的事情上,也不用有所顧忌,那就最好了。”
難道她不想當著所有人的麵,把薑茉莉和陳桂芳揍一頓嗎?
她當然想啊,隻是情況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