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眾人關切的眼神,薑染隻是感激的衝著他們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說多錯多,倒不如什麼都不說,讓人自己去腦補,效果反而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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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沈堰回來,但並沒有帶回來火車票。
臨近過年,車票並不好買。
可以說是一票難求。
薑染對此倒是無所謂,吳嵐茵和沈城現在對他們已經沒了什麼威脅,早一天走還是晚一天走,問題都不大。
但是吳嵐茵自己,卻是恨不得插上一雙翅膀飛回京城。
一聽到沈堰說沒有買到火車票,臉瞬間拉得比鞋拔子還要長。
“怎麼就買不到了?你好歹也是一個團級乾部,就不會托關係找找人嗎?”
麵對吳嵐茵的質問,沈堰神色淡淡,“就因為我是一個團級乾部,才應該在這種時候舍己為人。怎麼能夠在這個時候托關係找人呢?
你和小城千裡迢迢過來看我,才待了一天而已,也不著急回去。
多在這邊住一段時間也沒什麼,還能讓你們餓著嗎?
乾脆在這裡過年算了,等過了年之後車票就好買了。”
彆說是吳嵐茵了,就連薑染聽到這一番話之後,也十分詫異的朝著沈堰看去。
好端端的,沈堰怎麼突然就想讓吳嵐茵和沈城留下來過年了?
正奇怪著,眼角的餘光就看見有一個人朝著這邊走來,那人身姿筆挺,身穿綠色的軍裝,麵容和藹,嘴角帶著淡淡的微笑。
雖然沒見過幾次麵,但薑染過目不忘,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來人不是彆人,正是周師長。
見此情形,薑染也瞬間明白了過來。
沈堰剛剛那一番話,應該就是說給周師長聽的。
果不其然,眨眼間周師長就到了他們桌旁。
“師長。”
沈堰說著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身姿筆挺,還敬一個標準的禮。
周師長笑著拍了拍沈堰的肩膀,“我就知道你這小子覺悟高,你剛剛那話說得對,眼看著就要過年了,想要回家和家人團聚的人不少。
可火車上座位緊張,並不是人人都能買到票,在這方麵咱們幫不上什麼忙,可是隻要咱們不買票,就有可能空出來一個,為他們提供方便。
舍己為人、為人民,正是要在這個時候來實行。你做得非常的不錯。”
周師長大力誇讚了一番沈堰之後,這才笑嗬嗬地朝著吳嵐茵看去,“咱們部隊就是戰士們的家,你們千裡迢迢過來看沈堰,總不能剛來一天就走。
這要是傳出去了,彆人還以為咱們部隊招待不周呢。
就聽沈堰的,多在這裡住一段時間,等過了年再走!
年的時候,咱們部隊的同誌一起殺年豬包餃子,彆提多熱鬨了,你們也可以好好感受一下。”
不等吳嵐茵說話,周師長就已經看向了薑染,“薑染同誌,再有幾天就要殺年豬了,你那些豬養得怎麼樣了?我聽沈堰說,你在養豬這方麵是一把好手。
我還想著提前過去看一看,我這小子非說要保留一下神秘感,非要等到殺年豬那天再讓我看,你能不能給我透露點兒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