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油煎過的南瓜絲餅,外表金黃焦脆,還冒著熱氣,香味兒不停的往人的鼻子裡鑽。
薑染從空間裡取出了裝著水的洗手盆,和沈堰一起洗了手。
阿黃和白胖兒見狀,也都湊了過來。
當然,它們不是為了洗手,隻是催促薑染快一點,把它們的飯盆拿出來。
相處了時間這麼長,薑染早就已經十分了解它們了,笑著從空間裡取出了它們的飯盒。
除了給它們放了平時愛吃的,還放了南瓜餅。
一個南瓜餅揪一小塊兒給白胖兒,剩下的給阿黃,剛好夠它們吃。
從這方麵來看,它們兩個是真的絕配。
安排好了它們兩個,薑染和沈堰麵對麵地開始吃飯。
秦香蘭給的雞蛋和餅子,並沒有收進空間裡,但才過去沒多久,都還沒有徹底涼下來,剛好可以吃。
薑染又拿了醬菜和粥,一張不大的桌子,被擺得滿滿當當。
種類雖然多,但每一樣的數量又並不算多,最後還是被兩個人吃得乾乾淨淨。
沈堰起身就要去刷碗,火車卻在這個時候停了下來。
沈堰前腳走出去,沒一會兒,就有人拎著行李,拖家帶口地進了這個小車廂。
早在火車停下的瞬間,薑染就讓已經吃飽喝足,也上過貓砂盆的白胖兒和阿黃,上了上鋪,鑽進了角落裡行李包裡。
行李包的開口朝著裡麵,兩小隻能露個頭透透氣,同時也不用擔心被下麵的人發現。
狹小的車廂內,突然湧進來了這麼多人,薑染也不想再待在下麵,雙手拉著扶手,輕巧地翻身上了上鋪。
才剛剛落座,鞋子還沒來得及脫掉,薑染就聽下麵一個大娘粗聲粗氣地喊了起來。
“你們乾啥?我要帶著我孫子住下鋪!你沒看見嗎?懂不懂什麼叫做尊老愛幼?”
薑染聞聲望去,就見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娘,扯著嗓子說話的同時,也把下鋪上的一個行李包,扔到了地上。
這行李包屬於一個年輕姑娘,看起來也就二十歲左右的年紀。
行李被扔到了地上,讓她十分惱怒。
她也不去撿行李,隻瞪著一雙眼睛看著老大娘,“這下鋪是我買的,我花了錢的,憑什麼不能住?你是誰啊?就讓我讓著你,我又不是你娘。”
聽到這話,薑染在心中給這年輕姑娘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這是真敢說啊!
但她說得也很對,原本就是非親非故,老大娘沒有理由要求她把下鋪讓出來。
又不是真的七老八十爬不動了,怎麼就非要住下鋪了?
就算真的不方便,有話難道不能好好說?
嗓門兒大就有理了?
老大娘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以前應該也都挺順利的。
可是這一次,被這姑娘直接拒絕,隻覺得被下了麵子,臉色非常的難看。
就在薑染以為,她會破口大罵的時候,她竟然直接爬上了床鋪,直挺挺地躺在了那裡,甚至還閉上了雙眼。
“今天我就躺這兒了,有本事你就把我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