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人世間最惡劣的謊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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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會兒是不是該說自己榮幸。

如果時間倒流,我可能不會在被星嘯追著的時候去到提瓦特,至少不會在須彌境內逗留。

也就不用麵對這樣讓人沉默的場景。

我的視線與讚迪克錯開,略過他浴袍下完全不打算遮掩的風光,客氣的將男人從我房間裡“請”出去。

為了麵子好看,暫且把這稱之為請吧。

窗外安穩的夜色流淌過去,在一整日的風平浪靜後,昨夜被我從窗口請走的讚迪克順著原路爬了回來。

如果我沒有記錯,我住在四十五樓,他住在五樓。

一時間我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臉色來應對這場麵:“你就這麼爬上來的?”

“怎麼可能。”男人回頭,伸手揮散身後未儘的淡藍色光影,“我隻是稍微借用了一點他們的防護設施。”

讚迪克像是順著線摸到什麼線索,又或者是單純覺得有趣,一連好幾日都想方設法往我暫住的酒店房間裡來。

他待在這裡的時間通常不會太久,因為他真的很不會說話,要不就是在麵無表情誦讀一些讓人覺得尷尬的詞句,看起來他倒是不知道尷尬是什麼,也可能隻是在單純試探我的反應。

我還挺想看看他還能搞出什麼花樣。現在還挺無聊的,沒事偶爾看看樂子也還不錯。大概隻有這種時候我才能淺層情緒跟阿哈共鳴。

自從悲悼憐人的船停在目標星係,去往那邊的飛船就削減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現在的近三月一班,最近的起飛日期在半個月後。

這樣的膠著止於我聽到他嘴裡蹦出來的某個詞。

冤大頭絲毫不覺得自己被騙了,反而覺得彆人給他出的主意頗有依據,他的敏銳這會兒可能跟著智商一起飛了,讓他相信一個回頭去找時已經卷款跑路的所謂“專家”。

讚迪克甚至還在為那個人狡辯:“但他確實有一點沒有說錯,你身上對我的殺意一直在變淡。”

或許他字典裡麵沒有一個叫詐騙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