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求我救你的時候,你可不是這個態度,吃乾抹淨想不認賬嗎?”
傅珩的字裡行間說的好像他才是那個吃虧的人。
程溪還是不說話。
傅珩看著她又開口道“怎麼,起床看到是我不是那個光頭,內心有點失落嗎?”
怎麼會失落,對比那個光頭是他已經要謝天謝地了,最起碼傅珩長得還是英俊的。
不然此刻自己已經從窗戶跳下去了吧。
不甘心被嘲諷她嘴硬道:“倒也不是,隻不過傅總昨天的表現並沒能給我留下太深的印象!所以我沒有記憶也是情理之中。”
“我竟不知道你竟是這般伶牙俐齒!”
傅珩從沙發上起身,慢慢的向床邊靠近,龐大的身軀籠罩過來。
程溪死死的拽住被子,就在傅珩伸手的一瞬間,她快速拿被子將自己蒙住。
卻意外的發現傅珩隻是拿走了自己的左手。
好像在塗抹什麼?
程溪從被子裡探出頭,看到傅珩拿著碘酒小心翼翼的擦著程溪昨天用酒瓶劃傷的口子。
雖然已經結痂了,但是碘酒滲進傷口時,程溪還是“嘶”了一聲。
“知道疼?為什麼來這裡?”
“沒有為什麼!”
“啊~”傅珩拿著棉球的手稍稍一用力,疼的程溪失去了表情管理。
“我不喜歡不聽話的人!”
就在程溪想著編一個什麼理由的時候。
傅珩冷冰冰的聲音再次響起:“不要企圖騙我,被我知道後果很嚴重!”
這個男人真的可怕,在他麵前好像任何心思都可以被洞察。
“家醜不可外揚!”程溪隻是說了這簡單的六個字,眼裡卻是深不見底的憂愁。
見狀傅珩也沒
了再問下去的想法。
他將楊天送來的衣服和藥膏扔在床上。
他看到她整片肩膀都烏紫烏紫,本想代勞,但是看到戒備心極強的程溪,他選擇了放棄。
轉身進了浴室。
程溪穿上衣服從臥室出來本想悄悄溜走,卻被從浴室出來傅珩抓了個正著。
黑色的襯衣配上冷峻的麵孔,看起來是那麼的觸不可及。
程溪的眼底堆起一層又一層的灰色。
想要捏緊的拳頭被傅珩包紮的紗布阻礙。
想到傅珩的話:總好過那個光頭!
心裡苦笑著安慰自己是啊,總好過那個光頭。
“多謝傅總出手相救,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說罷程溪就扭頭朝門口走去!
“站住!”
傅珩覺得自己今天一定是好臉給多了,才能讓這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