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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黎也聰慧過人,但他和顧青野不同,顧青野隻比他年長了一歲,卻早就上陣殺敵,是天齊赫赫有名的顧小將軍,周安黎也有名,他出生時下了一場大雨,滋/潤了旱了兩年的土地,又立馬被國師收作徒弟,又成為了國師位的繼承者。
他跟顧青野是比不了的,顧青野小小年紀卻經曆過無數次生死了,他浴血奮戰、在沙場肆意奔騰的時候,周安黎在國師、皇帝的羽翼下撒嬌,國師和皇帝對他都很是寵愛,就連周景韋他們幾個都和這個弟弟非常要好,所以才把他養成了如今這副天真少年的模樣。
兩個截然不同的人,又有什麼可比性呢?
周澋徽自然是相信周安黎遲早有一天會成為獨當一麵的國師,會頂替如今的國師,成為天齊最神秘的人,繼承那個連他們父皇都底細卻仍舊尊敬的人的位置。
隻是這麼多年了,周澋徽仍舊想不明白,為什麼周安黎會對顧青野有這麼大的敵意?他們兩人在他記憶裡從未同時出現過。
他看著還在不停說著顧青野的周安黎,眼睛在眼眶裡轉了一圈,說道:“二哥永遠相信你,自然也相信你比顧青野還要厲害,隻是安黎,你要強是好事,但你不能隻想著強過一個人。”
“更何況你和顧青野不同,他是武將,頂了天也就是繼承他父親顧老將軍的位置,可他上麵還有他長姐壓著呢,有他長姐在一日,他啊,最多也就是第二厲害。”
‘對顧枳的評價很高啊。’李清寒有些意外,‘四個人裡居然是顧枳排第一嗎,還真是有趣。’
‘如果可以的話,在離開前和他們四個人試上一試好了。’
周安黎似懂非懂,“我要繼承的是國師之位,所以我應該想著超越師婦對嗎?”
“呃……”周澋徽想了想,沒有反駁,“差不多就這個意思。”
“可是我該怎麼超越師婦?”周安黎疑惑不解地說,這個問題他並不需要周澋徽解惑,摸著下巴陷入沉思。
想著想著,他邁開腳步繼續往前走,但仍舊是一臉的沉思。
李清寒和周澋徽對視一眼,追上了周安黎。
到了含涼殿,周安黎自顧自地找個地兒坐了下去,繼續沉思,而李清寒和周澋徽則站在簷下,看著窗外的景色,周澋徽介紹了一路,到了後,他為李清寒指了指其他殿的位置,又說了遍用處後,就不再開口靜靜地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