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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讓李清寒接受不了的就是沈伯韜還總和她提李蘭惠。
提起李蘭惠時還裝深情。
李清寒無法接受他人把她的母親當成對付她的工具,接近的工具也不行,總之,無論是誰,都不能把她的母親當成工具。
她想不明白,前二十六年裡她都沒見過沈伯韜,沈伯韜自己也說了,他這些年沒去看她,更沒看過她母親。
在她回來後,沈伯韜對她有過什麼都不圖得關心嗎?
在她回來後,沈伯韜又問過她幾次李蘭惠?有過隻是為了關心李蘭惠而詢問的時候嗎?
就算他跟李清寒說的話裡有真情,但利益和目的才是他把那些話說出來的原因。
真情?轉瞬的真情也是真情。
因利出現的真情也是真情。
……
李清寒很好奇,沈伯韜信他自己說的那些話嗎?
如果他自己都不信,那他又為什麼會覺得她會相信,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和她說那些話。
她看起來是什麼很蠢的人嗎?
李清寒沒在這件事上有過多的糾結,反正她對沈伯韜早就做了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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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清晨,李清寒剛把信交給沈知維,吉祥和小春同時走了出來。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小春和吉祥自那晚後就睡在了一處,不過兩個人好像也沒有變得更加親密,但她們之間又很自然。
她們兩個人就好像認識了很多年,是同父同母的親姐妹一樣,所以才會呈現出那種自然來。
吉祥給小春轉述轉得越來越熟練了,不算上今天的話,兩個人隻認識了四天,傳話也隻傳了四天。
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們也不像是一見如故啊。
難道是因為她們之間的因果線嗎?
李清寒看著二人之間相連的因果線想。
這個念頭剛出來,千凡就在她的識海裡大喊,“因果線才沒這個作用!”
“喲,你醒著呢。”李清寒道:“我還以為你又在睡覺呢。”
千凡嘟囔道:“你又不讓我出去,我隻能在你的識海裡還有我的本體裡待在,要多無聊有多無聊,那不就隻能睡覺了嗎。”
“而且這兩天你這裡好無聊啊。”
“都沒戲看。”說到這,他突然蹦了起來,“主人,你帶我去酒樓裡聽書看戲唄。”
“看戲?”李清寒也沒拒絕他,她想了想說:“也不是不行,正好把小春和吉祥都帶出去一起看。”
“左右這兩天閒著也是閒著。”
“也就代王每天給我送一封信來,其他人給我送點東西,捎幾句話也就完事了。”
“那就這麼定了,等吃完飯就去外麵看戲去。”
“也不知道這裡都唱什麼。”
千凡看她答應了,立馬就高興起來了。
“唱什麼都好,有的看,有的聽就行。”
“然後你能不能悄悄給我拿點吃的啊,我也想吃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