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完沒了,我無意探究你的目的,我始終是無辜的,我警告你彆對我動手,後果你承擔不起。”
衛之雙的手指緊緊攥著衣角,指尖因用力過度而微微發白。
她小心翼翼地試探麵前的男人。
但他並沒有任何反應,隻是居高臨下地冷冷看著自己。
衛之雙不免惱火,又不想遜色於麵前的男人,緊繃著嘴角威脅。
“赫連宮,彆忘了,你的解藥,還在我手裡。”
赫連宮原本俊朗的臉龐此刻多了些許陰霾,但嘴角依舊微微上揚,保持那抹冷笑。
“有沒有一種可能,本王已無需再依賴你那所謂的解藥呢?”
他聲音冰冷而低沉,眼神變得更加銳利,仿佛要將她看穿。
衛之雙心中一緊,她不明白,為何他顯得如此這般?
他。。。他又要弄什麼名堂?
還不等她思索,赫連宮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將她拽倒在地。
她全力掙紮,但因為舊傷撕裂,硬生生地跌坐在硬邦邦的地麵上。
衛之雙捂著自己的右肩怒罵:“畜生。”
她麵部肌肉緊繃,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喜服內部往外滲血。
片刻,右肩部分的喜服外便已浸滿了斑斑血跡,刺痛也開始傳遍她的四肢百骸。
不過,還算在衛之雙的意料之中。
赫連宮冷漠地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那抹笑,就像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讓人在不知不覺中就淪為
他的獵物。
他緩緩走近,用劍尖輕輕挑起衛之雙的下巴,迫使她再次抬頭看向自己。
"原本你應入宮,卻陰差陽錯成為本王的王妃,著實讓你委屈了。"
他的眼神銳利如鷹,緊緊地盯著麵前女子,仿佛是在欣賞一件精心捕獲的獵物。
"不過沒關係,你隻需明白,既已至此,便需儘王妃之責,為本王鋪設坦途。。。”
赫連宮又重新打量了一下衛之雙道。
“你且安心去,他日我必不負你,將你的牌位安奉於祠堂中央,以示尊崇。”
赫連宮的嘴角勾起些許輕蔑,令人不寒而栗。
衛之雙被他的話驚得整個人有些錯愕。
我原本要入宮?什麼鬼?
牌位?我又要死啦!
衛之雙不禁感到後背發涼,但依舊強作鎮定,諷刺道。
“王爺您曆來都是出爾反爾,我如何能放心去?”
赫連宮聽得有些想笑。
"本王不過是想給你些許安慰,你若不領情,那便當作耳旁風,聽過便罷。"
“既然我都要**,王爺為什麼不告訴我真相,讓我死得明白。”
聽到這句話的赫連宮,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他淺吸一口氣。
"急什麼,待到那時,你們一家在黃泉之下重聚,你自會明白。"
他手中劍尖那冷冽的金屬觸感又轉移到了衛之雙的脖頸,且抵深了半分。
那鋒利似乎能穿透皮膚,直抵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