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下班了。”
何雨柱笑著回應了一聲。
今天太陽怎麼打西邊出來了?
向來鼻孔朝天的閻解成,居然主動跟他打招呼。
不過,一想到那天晚上,閻埠貴5.2堵在胡同裡,硬要給他送禮。
何雨柱立馬明白了。
閻解成這是在街道辦乾零活兒,乾得不順當,他想靠著他自己跟我搞好關係,弄個工作名額。
這老閻家的人,一家子都精得跟猴兒時的,惹不起啊。
回到中院,何雨柱習慣性將自行車停在了家門口。
對麵賈家,乾了一天零活兒的秦淮茹,剛回到家,正在做飯。
賈張氏靠牆坐著,在納鞋底。
棒梗在屋子裡跑來跑去。
這幾天,賈家人消停了不少,沒再找何雨柱麻煩。
何雨柱也樂得清靜。
何雨柱打開房門,將自行車推進屋,雨水習慣性關上房門。
今晚上,何雨柱好好給妹妹做了一道蒜泥拌馬莧菜,吃得雨水大呼過癮。
甚至還誇讚哥哥做的涼拌野菜,味道比烤鴨還好吃。
第二天,何雨柱起了個大早。
習慣性簽完到,領取了係統的獎勵。
吃過早飯後,一早就帶著妹妹出了門。
先把雨水送到學校,隨後他騎自行車來到師娘家。
師娘一家人正在吃早餐,問何雨柱吃了嗎?
何雨柱說已經吃過了。
他是來接大龍去上班的。
大龍昨天理了頭發,好好洗了個澡,換了一身洗的發白的半舊衣服,小夥子精神抖擻。
“不錯,大龍,走,咱們出發。
跟師父師娘打了聲招呼,何雨柱騎自行車載著大龍直奔軋鋼廠。
“大龍,到了軋鋼廠,一定要聽師兄的話。”
“千萬不要耍小性子,一旦讓我知道你在軋鋼廠不好好乾,看我不打死你!
師娘馬冬梅還是一貫的厲害,嗓門又大,何雨柱騎車到了巷尾,都能聽到師娘在胡同口的喊話.
“你好,白科長,我是咱們廠食堂的廚師何雨柱。這是咱們廠領導批給我的工作名額,您請看一下,我帶我一個兄弟過來落實這個工作名額。
來到軋鋼廠人事科,何雨柱見到了傳說中的軋鋼廠一枝花,人事科長白玉珠。
何雨柱不是第一次見到這位白科長,可這一次還是第一次近距離得見,並第一次打交道。
據說這位白科長可不簡單,倒退五年,那可是軋鋼廠一枝花,是無數男人爭相追求的對象。
據說這位白科長嫁給了一位司機,可結婚沒兩年,那位司機出車禍死了。
剩下白玉珠帶著一個女兒,娘倆相依為命。
此時的白玉珠在何雨柱眼裡看來,人如其名,果真是珠圓玉潤,豐腴誘人。
“何師傅,不用跟我這麼客氣,李副廠長早就給我打好招呼了,我可一直等著你來落實這個工作名額呢。
白玉珠笑著請何雨柱落座。
一雙桃花眸子將何雨柱上下一陣打量。
不愧是李副廠長看重的小夥子,這一身沉穩的氣質,著實遠超同齡人。
如果不是知道何雨柱今年才十八歲,會讓人錯以為他二十多歲了呢。
何雨柱除了麵皮嫩,長相年輕了一些外,無論是談吐,還是自身的沉穩氣質,都給一種格外踏實的感覺。
何雨柱也不客氣,反正他現在無論走到哪個科室,都很吃得開。
白科長喊來一名工作人員,帶著大龍去辦理入職手續。
她自己本人則跟何雨柱聊起了菜譜。
沒想到這位白科長,對做菜也挺有研究。
兩人聊了幾句,都是她在請教何雨柱,幾個家常菜的做法。
何雨柱事無巨細,幾道家常菜都給她講解了一遍。
白科長心悅誠服的點頭。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做菜還得請教何師傅這樣的名廚,我自
己一個人淨瞎琢磨著做菜了,怪不得我做出來的菜,我女兒都不怎麼喜歡吃。
白科長苦笑一聲,在何雨柱麵前做起了自我檢討。
何雨柱笑問道:“白科長,您女兒幾歲了,都喜歡吃什麼菜?”
“五歲了,我家玥玥就喜歡吃甜食,05尤其是喜歡吃糖。”
“可我老擔心她吃多了糖,容易蛀牙,到時候牙疼的死去活來,又
得折騰我送她去醫院。
提到自己女兒,白科長臉上浮現出一抹溫暖的笑意,這抹笑意足以迷倒無數男人。
何雨柱麵帶欣賞的看了一眼,白科長珠圓玉潤的嬌俏臉蛋兒,笑著說道:我包裡有我自己做得一些牛奶餅乾,送給白科長拿回家,給你家女兒嘗嘗。
“我做的餅乾絕對好吃,不含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