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你被關在哪裡,我第一個想法就是趕緊逃出去找到您,問問您事情的經過。”
“您可絕對不會乾出這種事情來的,怎麼可能就藏了一把槍?還怎麼就讓傻柱給舉報了呢?”
“第二原因還是在我媳婦秦淮茹身上,我想逃出去當麵質問秦淮茹,問問她肚子裡的孩子,究竟是不是我賈東旭的孩子?”
“我就是本著這兩個想法,支撐著我從這裡逃出去的。”
“隻不過那晚上我逃回家,一頓飯還沒吃完,就讓該死的劉海中給舉報了。”
“然後,王主任和廖科長他們,就把我給抓起來了,又給送了回來。”
“可惜呀,我還沒來得及問問我媳婦,她肚子裡的孩子究竟是不是我的種兒呢。”
賈東旭十分懊惱,那天晚上他又冷又餓,好不容易逃回家,正胡亂往嘴裡扒著飯呢,結果就讓王主任他們闖進來,將他五花大綁給抓起來了。
結果可倒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從這裡逃出去,結果啥事兒都沒辦了,又讓人家給送回來了。
刑期還又給加了倍!
真特娘賠了夫人又折兵!!
聽賈東旭這麼一說,易中海哭笑不得。
既感動於賈東旭對他的關心,又氣惱他的愚蠢。xしewen.
“東旭,你放心好了,你媳婦肚子裡的孩子,絕對是你的種兒!”
“那閻家老大閻解成,他就醉死在你媳婦床上,他啥壞事都沒乾。”
“你就不要再擔心這件事情,你今後要做的是在這裡好好表現,再次爭取立功的機會,爭取早日被放出去。”
教訓了賈東旭幾句,易中海又開始給賈東旭畫大餅。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兩聲砰砰聲響。
易中海條件反射般打了個哆嗦。
幸好不是開山放炮。
“東旭,那片地方也歸南郊采石場管嗎?剛才我好像聽到那邊傳來放炮的聲音了。”
易中海指著砰砰聲響來源地,隻給賈東旭看。
“嘻,師父,那地方才不歸采石場管呢。”
“那地方是專門拉敵特分子去打靶的地方。”
“我們在采石場裡,隔三差五總能聽到砰砰砰,我們早就習慣了。”
賈東旭沒當回事兒的解釋道。
易中海忽然想到了,幾天前,軋鋼廠進行的那次整風整紀運動,從軋鋼廠裡抓住的那兩名敵特分子。
不用問,那兩聲砰砰槍響,肯定是把那兩個敵特分子給槍斃了。
如此一想,易中海心中一陣後怕。
後背上出了一層冷汗!
那感覺毛骨悚然!
幸虧王主任和廖科長公正嚴明,鐵麵無私,將他搞敵特的事情,調查的水落石出。
否則,怕是,今天下午,那裡傳來的就不是砰砰兩聲槍響。
怕是那裡今天下午,傳來的將會是砰砰砰三聲槍響。
而他易中海就在其中,直接腦袋開花,死於非命。
易中海禁不住打了個冷戰。
太特麼恐怖了!
師徒倆還要繼續敘舊,冷不丁傳來黑隊長的罵聲:
“賈東旭,你趕緊滴滾回去乾活兒,彆在這裡瞎墨跡了。”
“易中海,你也給我老老實實乾活兒,不想吃皮鞭就手腳麻利點兒,彆慢慢騰騰跟個小腳老太婆似的。”
“都特麼給我快點兒乾!”
“讓我看到誰偷懶,我特麼給他扒層皮!”
黑隊長訓斥完了賈東旭師徒,手裡的皮鞭甩的啪啪作響。
嚇得賈東旭連聲招呼都沒敢跟易中海打,抱頭鼠竄。
易中海也趕緊老老實實乾活兒,絲毫不敢偷懶。
這一刻,也不知怎地,麵孔猙獰的黑皮隊長,竟讓他想起了機修廠廢料庫監督他乾活的刁組
長。
奶奶滴,他們都是一類人啊。
他們全都麵孔猙獰,他們全都窮凶極惡,他們全都特麼不是什麼好東西!
“大龍,快來上車啦,彆墨墨跡跡的。”
軋鋼廠大門外,何雨柱拍了拍自行車後座,招呼大龍滾過來趕緊上車。
軋鋼廠下班了,何雨柱得去一趟師父趙山河家,見一見明天來入職的兩位師弟。
順便捎上大龍這家夥。
“來了,師哥。”
大龍跟幾個工友打了聲招呼,快步跑了過來。
何雨柱騎上自行車,大龍緊跑幾步,抓住車座縱身一躍,跳起來,穩穩坐在師哥的後車座上。
“師哥,今天咱們廠食堂裡做的地三鮮真是太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