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做夢了!”
“趕快收拾收拾,跟我下鄉去放電影。”
許大茂父子從街道辦回來,許富貴當場就訓斥了許大茂幾句,讓他趕緊收拾收拾,跟著他下鄉去放電影。
“可是,爸,那閻埠貴他為什麼要那麼做啊?”
“人家何雨柱的師弟,昨天下午把他從冰窟窿裡救上來,他為什麼恩將仇報,又把人家那孩子給推下水啊?”
許大茂很不解的問老爹。
“為什麼?為名,也為利。”
“閻埠貴現在已經臭名遠揚,已經跌落穀底,他急切需要做一件轟轟烈烈的大事,讓人對他刮目相看。”
“而他從冰窟窿裡救出來一個孩子,這不就促成了他英勇救人的高大形象?這不就讓人對他刮目相看?”
“等到春節過後,紅星小學開了學,學校領導一定會酌情考慮,取消對閻埠貴的處分,讓閻埠貴重新恢複教師身份,重新授課。”
“這就是閻埠貴這麼做的原因,圖名,更圖利。”
許富貴滿臉不屑的冷笑道。
聽老爹這麼一解釋,許大茂懂了。
“怪不得,我就說呢,閻老西怎麼會乾出這麼反常的事情?”
“原來他所圖不小啊。”
“不過,人算不如天算,閻埠貴怎麼都沒想到,昨天下午把他從冰窟窿裡救上來的孩子,居然會是傻柱的師弟。”
許大茂冷笑連連。
許富貴點頭說道:
“沒錯,閻埠貴這件事情辦得,可謂是天衣無縫,要不是昨天救他的那孩子,是何雨柱的師弟,恐怕今天閻埠貴還真會受到街道辦的表彰,博得個英勇救人的英雄之名。”
“但壞就壞在,昨天救他的那孩子,他是何雨柱的師弟。”
“何雨柱他老爹何大清,跟白寡婦跑去了寶定,何雨柱除了一個妹妹雨水之外,他那廚子師父,可謂是他心目中最重要的親人。”
“從幾個月前,何雨柱把僅有的那個工作名額,給了他那廚子師父的兒子,不難看出,何雨柱把他那廚子師父的孩子當成了他的親兄弟看待。”
“何雨柱如此重視的師弟,他怎麼可能讓他師弟蒙受不白之冤?他怎麼可能讓他師弟遭受這等屈辱?”
“隻能說閻埠貴太倒黴,昨天下午遇上誰不好?偏偏遇上了何雨柱的師弟。”
“所以說啊,大茂,很多事情有因必有果,閻埠貴因為他的貪心和唯利是圖,從而才造成了今天這種聲譽全毀,名譽掃地的悲催局麵。”
“你可千萬不要學他。”
“閻埠貴這個人吧,聰明是很聰明的,可他目光短淺,注定成不了大事。”
許富貴對他兒子許大茂是苦口婆心,循循教導。
他生怕他兒子會步及閻埠貴的後塵。
許大茂哈哈一笑,說道:“確實也是,隻能怪閻埠貴自己太倒黴。”
“算了,爹,怎麼不說他了,咱們去下鄉放電影。”
“我就不信了,憑我這副英俊瀟灑的長相,還有我這放映員的工作,去了鄉下,我還找不到一個十裡八鄉赫赫有名的村花當老婆。”
許大茂收拾好了行囊,當天上午就跟著老爹一起下鄉放電影去了。
聾老太太隔著窗戶玻璃,看著許大茂父子離開後院。
她對身旁的貳大媽說道:“傻柱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打了閻埠貴兩個大耳光,把閻埠貴的臉都給打腫了,害得閻埠貴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可王主任居然沒處罰傻柱。”
“這說明什麼?知道嗎?”
貳大媽搖了搖頭。
自從易中海出事後,壹大媽被帶走審訊完後,又被放出來,壹大媽就再沒來過後院,到聾老太太屋裡串門。
壹大媽不來串門,貳大媽倒成了聾老太太家串門的常客。
這次街道辦召開表彰大會,貳大媽也通知到了聾老太太,聾老太太也去了。
隻不過現場發生的事情,著實震驚了貳大媽和聾老太太。
這不回來後,聾老太太和貳大媽還在談論這件事情。
“老太太,您快把話說明白,這到底是說明啥?”
貳大媽著急的追問聾老太太。
正所謂一個被窩裡誰不出來兩種人。
貳大媽這智商跟貳大爺差不到哪裡去。
她對聾老太太這種,話到唇間留半句的行為很反感。
“這說明王主任打心裡上,越來越偏向傻柱了唄。”
“你仔細想想,自從王主任來到咱們街道上,擔任街道辦主任後,何曾有過人敢當著王主任的麵打人?”
“沒有過吧?可以說一個都沒有,從來就沒有過。”
“但今天,傻柱可不光是當著王主任的麵打人,他可是當著整條街道上所有街坊鄰居的麵,打了閻埠貴兩個大耳光。”
“可王主任居然沒有治傻柱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