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看衣著打扮,就是大戶人家的小姐,何雨柱這是要犯錯誤啊。”
秦淮茹一臉無辜的說道,可說出來的話語卻十分惡毒。
“噓!淮茹,小點兒聲,千萬彆讓何雨柱聽見。”
“否則,以後咱們再也彆想進廠來乾活兒了。”
劉成媳婦壓低聲音,嚴厲警告秦淮茹。
秦淮茹連連點頭。
她一邊除著草,還不時偷偷去瞟何雨柱和婁曉娥一眼。
她在心裡想著,該如何回去在大院裡造個謠,說何雨柱不檢點,媳婦孩子都有了,居然還跟彆的女人相好。
何雨柱帶領婁曉娥,好好地在種植大棚裡麵參觀了一遍。
隨後,發給婁曉娥一把鋤頭,然後教婁曉娥如何除草,如何給菜地翻土。
瞅著婁曉娥笨拙又興奮的除草翻土的樣子,何雨柱無語的搖了搖頭。
你說你個大資本家的嬌小姐,怎麼偏偏就看上了莊稼活兒呢?
算了,人各有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愛好。
就比如,李懷德的嶽父,那位位高權重的大佬,他的業餘愛好就是乾木匠活兒。
大領導的業餘愛好就是下棋。
既然婁曉娥想學蔬菜種植,那就教給她,讓她學,讓她乾。
隻不過,秦淮茹和劉成媳婦兩隻蒼蠅,特討厭。
剛才,他們的話何雨柱都聽到了。
兩個娘們也想瞞著一位武術宗師竊竊私語?
簡直是白日做夢。
何雨柱找到丁同誌,對他說道:“丁同誌,那片空地上是不是應該撒糞了?那邊有兩位女同誌,一看身體就很不錯,好好照顧照顧她們,讓她們把那片地撒上糞。”
“好嘞,何師傅,沒問題。”
“您不光思想覺悟高,您還心有大愛啊……”
丁同誌立馬跑去,招呼正在除草的秦淮茹和劉成媳婦,讓她們去那片空地上撒糞。
進軋鋼廠裡來乾活兒,所有的活兒都是明碼標價的。
除草和擇菜都是一天五毛錢。
撒糞一天是六毛錢。
多—毛錢呢。
丁同誌天真的以為,何雨柱是同情那兩位女同誌,所以才把撒糞的活兒讓她們乾的呢。
殊不知,何雨柱就是看她倆惡心,有心教訓教訓她們倆。
劉成媳婦和秦淮茹趕緊跑過來,一聽丁同誌說,讓她們倆去那片空地上撒糞。
劉成媳婦和秦淮茹心裡就叫苦。
奶奶滴,不是說好了?
讓我們進廠來擇菜除草。
撒糞那活兒是人乾的嗎?
太臭,太特麼惡心了。
即便心裡百般不情願,可劉成媳婦和秦淮茹還是答應一聲,跑過來一人一把鐵鍁,開始在那塊空地上撒糞。
秦淮茹忽然想到,剛才她看到何雨柱跟丁同誌說了什麼。
不用問,肯定是傻柱搗的鬼,害得她們又來撒糞。
秦淮茹簡直恨死何雨柱了!
“哼,傻柱,你就嘚瑟吧。”
“壹大爺快出來了,等壹大爺出來後,壹大爺肯定會收拾你!”
秦淮茹一邊屏住呼吸撒著糞,心裡一邊暗自發狠的想著。
何雨柱隨手摘了一個紅透了的西紅柿,用袖子擦了擦,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自己種的菜吃著就是好吃。
秦淮茹遠遠看見何雨柱,在無所顧忌的吃西紅柿,她心裡就更生氣了。
她跟劉成媳婦他們倆在這裡乾活累得臭死,都不敢偷吃一個西紅柿。
可何雨柱,居然無所顧忌,摘了個西紅柿就大口大口的吃。
無論是丁同誌,還是大棚裡其他工作人員,全都視若無睹。
氣人啊!
真特麼太氣人了!
“婁曉娥,好好乾。”
“有什麼不懂得地方,就去請教丁同誌。”
“我要回食堂忙去了。”
何雨柱跟婁曉娥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蔬菜大棚。
今天中午,廠領導沒招待。
何雨柱閒來無事,檢查了兩個食堂裡的衛生情況,還有大鍋菜的味道如何。
檢查完工作,何雨柱回到第一食堂後廚。
劉嵐忽然對他說道:“柱子,我聽人說易中海快被放出來了。”
“據說,易中海放出來後,還回咱們第三軋鋼廠工作。”
“聽上麵領導的意思,好像是要廢物再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