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兒子現在還隻是放映員學徒,一個月也就才二十來塊錢。
可一下子就罰了她兒子20塊錢的款,這就是她兒子一個月的工資啊。
許母心疼的眼淚差點兒掉下來。
“賈張氏,你聽來的消息到底準不準確?”
“我們家大茂老實得很,他怎麼可能造謠呢?”
“一定是劉成帶壞了我們家大茂。”
“等劉成回來,我得好好跟他說道說道。”
許母橫眉怒眼,憤怒的說道。
其他鄰居你一言我一語,看熱鬨不嫌事大,紛紛拱火。
就在這時候,許大茂他爹許富貴回來了。
許富貴也是剛剛得知,他兒子許大茂因為造何雨柱和白科長的謠,被軋鋼廠全廠通報批評。因為這件事兒,軋鋼廠甚至召開了全廠工人大會,讓他兒子當眾給何雨柱和白科長道歉。
除了挨批評,除了道歉之外,還要交20塊錢罰款。
可把許富貴給氣壞了。
許母急忙迎上去,著急的說道:“他爸,你可算回來了,咱們兒子……”
“我都已經知道了,等大茂回來,咱們再說這件事兒。”
許富貴陰沉著臉,推著自行車進了大院。
許母趕緊追了上去。
鄰居們臉上紛紛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
大家都知道許大茂回來後,肯定少不了要挨一頓揍。
隨著時間的流逝,在軋鋼廠裡上班的工人,紛紛回來了。
許大茂都不想回來。
丟人!
太特麼丟人現眼了!
他這輩子都沒這麼丟人過。
他簡直恨死何雨柱了。
奶奶滴,你個傻柱不止一次造我許大茂的謠。
我都沒跟你計較,我都沒找你拚命。
老子特麼造你一次謠言,你居然還鬨到廠領導那裡去了。
除了丟人現眼之外,許大茂老心疼他要上交的那20塊錢罰款了。
現在,他掙的錢都上交給了他老娘,除了留出幾本的花銷之外,根本沒有多餘的錢。
明天上交那20塊錢罰款,還得找老娘要錢。
許大茂到不怕他媽,他怕他爹。
他爹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就跟劉海中學上了,學會打兒子了。
許大茂知道,他回到家肯定少不了挨老爹一頓打。
唉,挨打就挨打吧,誰讓自己這麼倒黴來呢?
一出胡同,來到大門口,就有幾個鄰居打趣許大茂。
“許大茂,聽說你編造何雨柱跟白科長的謠言,讓廠裡給通報批評了?”
賈張氏幸災樂禍說道。
“許大茂,聽說因為你編造謠言這事兒,軋鋼廠甚至開了一次全廠大會?你可真太有麵子了。”閻埠貴嘿嘿冷笑,也跟著幸災樂禍道。
“對了,許大茂,聽說你還挨了罰,要交20塊錢罰款呢。”
“嘖嘖,那可是二十塊錢,都能買三隻便宜坊的烤鴨了。”
叁大媽也跟著幸災樂禍說道。
不能許大茂說話,劉成媳婦雙手叉腰,攔住了許大茂的去路。
“許大茂,是不是你造的謠,害得我們家劉成被全廠通報批評,還被罰了10塊錢罰款?”
劉成媳婦粗眉倒豎,憤怒的質問許大茂。
許大茂當場就懵逼了。
怎麼著?
我在廠裡挨了批評,給人家道歉,還要交罰款。
回到大院裡,還要遭受全院鄰居的口誅筆伐?
憑什麼啊?!
“劉成媳婦,我警告你,好狗不擋道,你給我閃開!”
“我怎麼知道你們家劉成聽誰造的謠?”
“我沒找到你們家劉成麻煩,就已經夠給他麵子,要不是他那張大嘴巴,宣揚的人儘皆知,我怎麼可能受到處分?”
“怎麼可能被全廠87通報?怎麼可能挨罰還要交罰款?”
“趕快滾開,彆擋我的路,否則,老子不客氣!”
許大茂本就心裡揣著一腔怒火,還要被劉成媳婦一個娘們給欺負,許大茂當場就發飆了。
劉成媳婦長得五大三粗,雖然跟劉成一樣,嘴上功夫特彆厲害,可要論打架,劉成媳婦還沒怵過誰。
“啊呸!”
“許大茂,你要好對我不客氣?”
“老娘抓花你這張驢臉!”
劉成媳婦衝上去,對著許大茂的臉就瘋狂撓了起來。
許大茂一個不防備,上來就讓劉成媳婦把臉給撓破了。
疼痛的他趕緊雙手捂著臉,架起胳膊,阻擋劉成媳婦的瘋狂進攻。
可劉成媳婦彪悍勁兒一上來,其實那麼容易平息的?
劉成媳婦追著許大茂,又抓又撓,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