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說咱爸好幾年沒回鑼鼓巷了,他今晚上冷不丁帶著白寡婦回到大院。”
“大院裡的鄰居會不會欺負他啊?”
吃過晚飯後,陳雪茹哄睡了寶貝兒子,懷裡抱著寶貝女兒,滿臉擔憂的問何雨柱。
正在聽著廣播的何雨柱哈哈一笑。
“雪茹,你的擔心是多餘的。”
“你是不知道咱老爹,以前在大院裡有多彪悍。”
“他這次重回鑼鼓巷,重回那座他住了幾十年的大院,他不欺負彆人都是好事。”
“我估計,咱老爹今晚上,會趁機收拾大院裡的鄰居們一頓。”
“彆看咱爹性格大大咧咧,看似粗獷,其實他一肚子壞水。”
“我估計,咱老爹今晚上,會第一個拿易中海開刀。”
“幾年前,咱老爹跟白寡婦跑去寶定的第一年,他每個月都給易中海寄錢,讓易中海把錢給我,還說明那些錢是雨水的生活費。”
“可你猜怎麼著?易中海那個老混蛋,居然把錢給截留了。”
“我也是到了年底,帶著雨水坐火車去到寶定後,一問老爹我才知道。”
“從寶定回來870後,我就把易中海給狠狠的揍了一頓,讓易中海將截留的雨水的生活費,全都交了出來。”
“這事兒雖然過去有幾年了,可以咱老爹瑕疵必報的性子,今晚上他回去後,肯定會找易中海麻煩。”
“沒有機會他自己製造機會,他也會找易中海麻煩。”
何雨柱樂嗬嗬對陳雪茹說道。
陳雪茹吃了一驚。
沒想到自己那位看上去很粗獷,乾活兒很實在的公公,居然還有如此不為人知的一麵。
“你看看雨水沒為咱爹擔心吧?”
“雨水也知道,老爹隻要回到大院,就能輕鬆拿捏那群禽獸鄰居。”
“易中海善於道德綁架彆人,但咱老爹偏偏是個不講道德的主兒,要不然他怎麼會兒女都不管,跟著白寡婦跑去寶定?”
“咱老爹拿捏易中海,一拿捏一個絕,你就等著瞧好吧。”
“我估計,現在咱老爹就已經揍了易中海一頓。”
“而易中海,還偏偏敢怒不敢言。”
何雨柱哈哈笑道,他的笑聲把雨水都給吸引了過來。
“哥,你笑啥呢?怎麼笑得這麼開心?”
雨水推門而入,隨手將寒風關在了門外。
“雨水,你哥剛才在跟我說,咱爸回到大院如何如何收拾全院鄰居呢。”
陳雪茹抱著孩子,到是替何雨柱回答了雨水的疑問。
雨水到是樂了。
“就為這事兒啊?”
“嫂子,你一點兒都用為咱爹擔心,咱爹在咱們大院裡,他就是一頭瘋狂的野豬。”
“如果把咱們大院比做一做山林的話,易中海是狡猾多端大老虎,劉海中是笨頭笨腦的大狗熊,閻埠貴是膽小又謹慎的狐狸,那咱爹就是一頭瘋狂的野豬。”
“咱老爹隻要熱血上了頭,隻要發起瘋來,無論是狐狸狗熊還是老虎,全都能讓他一頭。”
雨水煞有介事的比喻道。
她的比喻逗得何雨柱和陳雪茹都哈哈大笑。
“雨水,照你這麼說,咱們鑼鼓巷那座大院,豈不成了動物世界了?”
陳雪茹笑得花枝亂墜,被她抱在懷裡的孩子,都被逗笑了。
何雨柱笑道:
“還真彆說,雨水的比喻還真很恰當。”
“不過,雨水,你還漏了一個許富貴呢。”
“許富貴那老小子,可不簡單。”
“彆看他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他多少有些心計的,否則也不能輕鬆拿捏劉海中。”
經哥哥一提醒,雨水這才想起來。
還真是,她還真把許大茂他爹給漏掉了。
她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笑著說道:“要不就給許富貴貼上一個豹子(cdcg)的標簽,平時活躍在鄉下放電影,每次回來都能拿捏劉海中。”
“哥,嫂子,我給許富貴貼上的這個標簽怎麼樣?”
雨水還認了真了。
“不錯,挺好。”
“許富貴還真金錢豹一樣,神出鬼沒,但卻能輕鬆拿捏大狗熊劉海中。”
何雨柱的話,再次逗得陳雪茹哈哈大笑。
房間裡洋溢著歡樂的氛圍。
此時此刻,何雨柱的心情彆提多輕鬆了。
他原本還在為鑼鼓巷,那一大一小兩套房子發愁呢。
他們兩口子在正陽門這邊住習慣了,跟四周街坊鄰居都相處得很好。
鑼鼓巷那邊那兩套房子,一大一小,租出去吧?
怕是也沒人敢租。
況且,大院裡那麼多鄰居都盯著他家房子呢。
何大清回來的正是時候。
房子本來就是他的。
就算他何大清在外麵浪蕩個二三十年,回來後房子還是他的。
他回到大院裡去住,鄰居們挑不出任何毛病。
最主要的是何大清不懼那些禽獸鄰居。
他這一回來,鄰居們肯定都嚇得瑟瑟發抖。
彆說主動找他麻煩了,他不主動找那些禽獸鄰居們的麻煩,那些鄰居就謝天謝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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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大爺,您沒事兒吧?”
秦淮茹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帶著他婆婆賈張氏,來到易中海家,看望一下易中海。
“淮茹啊,老嫂子也來了?”
“我沒事兒。”
“我就是不想跟何大清那個野蠻人一般見識。”
壹大媽剛煮了兩個雞蛋,剝了雞蛋殼,正在易中海臉上滾動雞蛋。
幫易中海臉上消腫呢。
“沒事兒就好。”
“那何大清也真是的,三年多不回來,他今晚上剛一回來,就動手打人。”
“貳大爺作為咱們大院裡的管事兒大爺,他居然也不管管何大清,真是的。”
秦淮茹斥責了何大清幾句,還埋怨了劉海中幾句。
那意思很明顯,就是替易中海感到不平。
“老劉他巴不得看到我易中海鬨笑話呢。”
“就他還管一管何大清?”
“嗬嗬,他巴不得我被何大清打得滿地找牙呢。”
易中海自嘲的笑了笑,壓根就沒把劉海中當盤菜。
“壹大爺,您臉上的腫消下去後,這顆雞蛋能不能給我們家棒梗。”
“棒梗還小,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這幾天鬨著要雞蛋吃。”
“可我們家的情況,壹大爺您也知道,您看能不能……”
賈張氏明明是來看望人家易中海的,可她偏偏就盯上了人家易中海,用來消腫的那顆熟雞蛋.
“棒梗奶奶,這個真不行。”
“這可是我專門給我們家老易煮的,用來給臉上消腫的。”
“等我們家老易消完腫後,我還要把兩個熟雞蛋,拿給我們的兒子和女兒吃。”
“剛才煮雞蛋之前,我已經答應過我兒子和~我女兒的。”
壹大媽趕緊站出來,拒絕了賈張氏討要熟雞蛋-的要求。
她知道賈張氏不要臉,可沒想到賈張氏居然這麼不要臉。
剝了殼的熟雞蛋,還在她男人手裡拿著呢,還在腫脹的臉頰上滾著呢。
賈張氏可倒好,進屋後,一句對她男人噓寒問暖的話都沒有,張口就要她男人手裡那顆用來消腫的熟雞蛋。
你賈張氏臉皮咋那麼厚呢?
你特麼還要不要臉啊?!
“媽,您少說兩句。”
“咱們是來看望壹大爺的,可不是來找壹大爺家討要東西的。”
秦淮茹不滿的皺起眉頭,對賈張氏說道。
賈張氏攤了攤手,唉聲歎氣道:
“淮茹啊,你彆怪你婆婆我沒出息。”
“隻因為傻柱那個混蛋,害得我兒子東旭被判了刑,現在還沒出來呢。”
“咱們家就咱們娘倆相依為命,還拉扯著倆孩子。”
“眼瞅著倆孩子營養不良,長得比彆人家的孩子都要瘦小,我這個做奶奶的心裡就跟刀割似的,我這心裡難受啊。”
說著說著,賈張氏眼淚掉了下來。
要論演戲,賈張氏的演技現在遠超她兒媳婦秦淮茹。
易中海停止了用熟雞蛋在臉上滾動的動作,他對壹大媽說道:“你再去那兩個生雞蛋,拿給棒梗奶奶,讓她拿回家,給她家倆孩子吃,給倆孩子增加增加營養。”
壹大媽皺著眉頭,答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