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你不要太過分!”
“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都已經打了我一頓了,怎麼?你還想斷我兒子的財路?”
“我告訴你,老娘我堅決不答應!”
賈張氏當場就急眼了。
你何大清打我可以,罵我可以,但你絕對不能耽誤我兒子賈東旭賺錢。
對賈張氏而言,錢才是她的命根子!
何大清口口聲聲說,要去街道辦找王主任,說道說道她兒子賈東旭,在軋鋼廠裡搞事情的問題。
他這一去找王主任,王主任知道這事兒後,肯定會非常憤怒。
今後,她兒子賈東旭,就彆想在再街道辦乾零工啦。
一個身上有汙點的男人,如果連街道辦的零活兒都接不到,那今後還不被活活餓死啊?
何大清這幾句“八三三”話,對賈張氏而言,可謂是釜底抽薪。
可把賈張氏給嚇壞了。
“哼,賈張氏,你要不想讓我去找王主任也可以。”
“馬上讓你兒子賈東旭滾出來,你們母子倆當場給我道歉。”
“並讓你兒子賈東旭,向我保證,今後絕不再找我兒子何雨柱的麻煩!”
何大清虎著臉,很不耐煩的說道。
賈張氏頓時鬆了一口氣。
隻要何大清不去街道辦找王主任告她兒子的狀,比什麼都強。
道歉就道歉。
當著全院鄰居道歉又怎麼了?
向來不知道臉皮為何物的賈張氏,覺得道歉不就是說幾句服軟的話?
事後,讓她兒子該找傻柱的麻煩,還是找傻柱的麻煩。
“東旭,出來吧。”
“好孩子,一定嚇壞了吧?”
“唉,現在沒事兒了,快出來吧。”
“咱們娘倆服個軟,認個慫,給何大清道個歉,今天的事情就此揭過,一筆勾銷。”
賈張氏扯開嗓子大聲招呼賈東旭。
喊了幾聲後,賈東旭極不情願的從屋裡走了出來。
“媽,你怎麼變成這樣子了?”
“何大清,你簡直太過分了,有什麼衝我賈東旭來,你說你打我媽搞什麼?”
賈東旭從屋裡出來,還假意惺惺演起了戲。
何大清懶得跟這個慫包一般見識。
他冷著臉,鼻孔朝天,看都懶得看賈東旭一眼。
“對了,這就對了。”
“大家都是一個大院裡的老鄰居,整天低頭不見抬頭見。”
“彼此各讓一步,退一步海闊天空,讓三分心平氣和,多好的事兒啊。”
劉海中站了出來,為他們兩家調解矛盾,主持公道。
在全院鄰居的見證下,鼻青臉腫的賈張氏,和她兒子賈東旭,一起給何大清道了歉。
何大清冷哼一聲,轉身進了屋。
說實話,何大清不稀罕這對狗母子的道歉。
不過,打了賈張氏一頓,還讓她帶著兒子一起當眾給自己道歉,何大清的心情蠻爽的。
“大清哥,你剛才簡直嚇死我了。”
“我還以為你要下重手活活打死賈張氏呢。”
白翠花也跟著進了屋,她心有餘悸的對何大清說道。
何大清哈哈一笑,喝了一口茶水,給白寡婦解釋道:
“我剛才揍賈張氏,其實是留了手的,賈張氏一個老娘們,我真要是下重手揍她,非把她打死不可。”
“就算打不死她,也能把她打殘。”
“我剛才揍她,其中有一半是在狀聲勢,做給全院鄰居看的。”
“讓大院裡那些對咱們家有想法的鄰居,都在心裡好好掂量掂量,這就是招惹咱們家人的後果。”
“另外,翠花啊,你以為剛才隻有我一個人揍賈張氏嗎?”
聽自己男人這麼一問,白翠花頓時就納了悶了。
“大清哥,怎麼?剛才難道還有彆人也揍了賈張氏?”
“不會吧?我就看到你自己一個人,氣勢洶洶對賈張氏拳打腳踢的。”
白翠花說出了她剛才所看到的那一幕。
何大清樂了。
“翠花啊,你錯了。”
“其實,剛才不止我一個人揍賈張氏。”
“我揍賈張氏不假,可剛才拉架的易中海和閻埠貴,這兩個老陰比也偷偷給了賈張氏幾下狠的。”
“兩個老混蛋以為他們做得夠隱蔽,不會讓人發現,可卻讓我給察覺到了。”
“我也沒言語,假裝不知道0……”
“翠花啊,通過這件事情,你有沒有發現,賈張氏有多麼的不得人心?”
“易中海和閻埠貴這兩個老陰比,就是最好的例子。”
“彆看易中海是賈東旭的師父,整天稱呼賈張氏老嫂子。”
“可易中海心裡早就恨死賈張氏了,他巴不得賈張氏早死早脫胎。”
“閻埠貴同樣也是如此,閻埠貴他兒子閻解成,不明不白的死在了秦淮茹床上。”
“閻家人跟賈家人早就結了仇,閻埠貴恨不得將賈張氏千刀萬剮,隻不過沒機會。”
“你就等著瞧好戲吧,今後賈張氏一旦犯了錯,或是落了難,閻埠貴肯定會首當其衝,第一個給賈張氏落井下石。”
“到時候,易中海會佯裝幫助賈張氏,可背地裡他也會對賈張氏落井下石。”
何大清彆看表麵上很莽,很粗魯,動不動就罵人,打人。
可這家夥他是張飛繡花——粗中有細。
他早就知道,大院裡的這些惡鄰居,一個個都不是什麼好鳥。
通過今天這件事兒,他更加確定,全院鄰居沒特麼一個好鄰居。
白翠花則震驚的瞠目結舌。
她做夢都沒想到,大院裡這些鄰居居然這麼複雜。
表麵上一個個見了麵,和和氣氣,笑臉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