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許大茂,你馱回來的這是誰呀?”
劉成跟小崔他們正在大院門口嘮嗑呢,冷不丁看見許大茂騎著自行車,載著一個女人回到大院。
劉成眼睛瞪的溜圓,立馬上去好奇的問詢。
其他鄰居,那些大媽大嬸,也全都伸長了脖子,瞪大了眼睛,吃驚的瞅著許大茂帶回來的這個女人。
“還能是誰?”
“我媳婦。”
許大茂一臉驕傲的對劉成說道。
他的聲音非常大,就是故意要讓全院鄰居,還有街道上所有街坊全都知道。
他許大茂有媳婦啦!
王寡婦跟在許大茂身後,低著頭,偷眼觀瞧許大茂這些鄰居。
鄰居們都驚呆了。
好家夥!許大茂一聲不響,居然領回來一個媳婦。
“大茂,行啊,保密工作做的太好了吧。”
“媳婦拎回家,我們才知道。”
劉成感覺自己很失職,他居然不知道許大茂相親談對象的事兒。
對於他這種喜好八卦的男人來說,他居然沒聽到任何有關許大茂相親談對象的風聲。
“嘿嘿,還行吧。”
“一般一般,全國第三。”
許大茂樂嗬嗬,毫不謙虛的回應了劉成幾句。
“嘿,許大茂,你這媳婦哪裡人啊?”
“大茂,你這媳婦長得挺俊啊。”
“大茂,你們啥時候舉行婚禮呀?”
鄰居們熱鬨的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紛紛笑問許大茂。
許大茂太喜歡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了。
“我媳婦姓王,叫王春花。”
“謝謝大家誇讚我媳婦長得俊,我許大茂是個臉盲,我也就覺得我媳婦馬馬虎虎能配上的我。”
“舉行婚禮嗎?自然是一定要舉行的。”
“我跟我爸還有春花商量好了,就定在這個月初八``。”
許大茂得意洋洋,一臉嘚瑟的回應著這些街坊鄰居。
此時的許大茂,心裡彆提多有成就感了。
誰特麼說我許大茂找不著媳婦?
我今天就把媳婦領回家來了。
不光要把媳婦領回家,我還要光明正大的跟我媳婦一起睡覺呢。
許大茂心裡的得意的想著。
王寡婦很害怕,很緊張,緊緊抓住許大茂的胳膊。
賈張氏忽然問了一嗓子:“許大茂,你跟你媳婦登記了嗎?我咋瞅著你打算今晚讓你媳婦在你家留宿啊。我就說前幾天,你爸和你媽他們怎麼就搬出去住了呢?原來是給你和你媳婦騰房子啊。”
要說賈張氏嘴巴就是毒,剛才大家夥都隻是客套的寒暄,最多也就是打趣許大茂幾句。
可賈張氏一張嘴就問出了這麼露骨的問題。
還好許大茂早有防備。
他不光跟王寡婦登了記,登完記後,他還領著王寡婦去買了一身新衣服,連頭發都好好剪了剪。
如今的王寡婦讓人看上去,再也不是那個土裡土氣的鄉下寡婦了。
“賈張氏,這就不勞你費心了。”
“我跟春花我們已經領了結婚證。”
“從今天開始,春花就是我許大茂的媳婦了。”
許大茂沒好氣拿話堵賈張氏的臭嘴。
恰好何雨柱回答院裡來,給他爹何大清送野雞蛋,剛好讓何雨柱碰上,許大茂領著王寡婦回大院。
何雨柱遠遠瞅了許大茂領回來的女人一眼,這女人長著一雙桃花眼,臉蛋兒上倒有幾分姿色,就是顴骨高了點兒。
人家都說女人顴骨高,克夫不用刀。
許大茂這小子,今後有的受的。
再就是這個女人的身材,還真不比秦淮茹差多少。
骨架很寬大,臟大腰圓,生兒不難。
看她麵向,應該是生過孩子,不過孩子好像是過早夭折。
估計許大茂也知道,她以前生過孩子的事兒,或許這也是許大茂非這個寡婦不娶的原因。
生過孩子的女人,是熟練工嗎。
一回生二回熟,許大茂又是人人皆知的天閹。
許大茂就是要娶回家一個女人,讓這個女人給他生個孩子,他好用事實堵住那些汙蔑他是天閹的人的嘴。
但估計許大茂做夢都不會想到,他雖然不是天閹,但卻這輩子都彆想生孩子。
有人是金種子,可也有人是死種子。
許大茂同誌就是後者。
“嘿,何師傅,您怎麼有空回來?”
小崔笑著跟何雨柱打招呼。
“前幾天野炊去了,順便過來給我爹送幾個野雞蛋。”
何雨柱笑著回應了小崔一聲。
小崔指著眾人環繞,宛如眾星捧月一般的許大茂,對何雨柱說道:“`~何師傅,看見了沒?你們大院裡的許大茂,人家領回來一個媳婦,據說還登了記了,過幾天就結婚。”
何雨柱笑著點了點頭。
“看到了,也聽到了。”
“許大茂這小子豔福不淺啊。”
何雨柱笑著誇讚了許大茂一句。
小崔卻壓低聲音,對何雨柱說道:“許大茂豔福不淺個屁!他領回來的那個女人,娘家就在我們老家隔壁村,這個女人年輕那會兒,風流的很,跟好幾個男人相好。”
“後來,好不容易嫁了個男人,還生個了孩子。”
“可惜,她孩子出聲沒過周歲,就病死了。”
“她男人也在去年的時候,掉水裡淹死了。”
“我們那片都知道這個女人,背地裡都說這個女人克夫克子。”
聽小崔這麼一說,何雨柱也嚇了一跳。
“真有這事兒?”
“許大茂居然領回來個寡婦做媳婦。”
(錢好趙)“而這個寡婦,還克夫克子,乖乖,許大茂今後危險了。”
事實跟何雨柱猜測的差不多,隻不過他沒想到,許大茂領回來的這個女人,沒結婚之前居然還是個風流女子。
“誰說不是呢。”
“也不知道許大茂,怎麼就讓這個寡婦給迷上了。”
“何師傅,您就等著看好戲吧,今後許大茂結婚後,他家樂子多著呢。”
小崔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相比起許大茂,小崔自然是打心裡向著何雨柱的。
一方麵是何雨柱曾經幫他出過主意,讓他改裝自行車對外出售,讓他賺得盆滿缽滿苗。
另一方麵是何雨柱這人正直,還不止一次幫小崔的親戚做過宴席,而且他從不占鄰居和街坊們的便宜。
相比起何雨柱他們大院裡那些貪婪的鄰居,何雨柱簡直就是個異類.
“媽,咋回事兒?”
“剛才我從外麵回來,聽街坊們說咱們院的許大茂,從外麵領回來一個媳婦?”
賈東旭拖著疲憊的身軀,從廢品收購站回來,還沒來得及喝口水呢,就忍不住問他媽賈張氏。
賈東旭坐過牢,身上有汙點,讓軋鋼廠除名,根本找不到像樣的工作。
街道辦當初到是挺照顧他,安排他進軋鋼廠去撒糞,一天下來能掙7毛錢呢。
可賈東旭偏偏自己搞事情,在軋鋼廠一天糞都沒撒完,就讓人家軋鋼廠給趕了出來。
人家街道辦都將賈東旭拉進了黑名單,人家不給他安排零工了。
可不管怎麼說,還要生活啊。
他這上有老下有小的,一家老小都等著他吃飯呢。
再加上他媳婦秦淮茹又懷上了老三。
賈東旭不想乾活爭搶,都不行。
還得虧他師父易中海,給他在東直門這片的一個廢品收購站,給他找了個臨時工的活兒。
乾一天下來,能賺個六毛錢。
但飯要自己備著,人家廢品收購站不管飯。
這樣乾一個月下來,不吃不喝的情況下,能掙個十八塊錢左右。
如果出去賈東旭的吃喝,再除去他媳婦和他媽,還有倆孩子的吃喝,一個月還能淨847落好幾塊錢呢。
這可是在賈東旭不抽煙,不喝酒的前提下。
可賈東旭在南郊采石場,染上了煙癮,現在沒兩天都得造一盒子煙。
還時不時買瓶散酒喝,美其名曰解解乏。
在去除他媽每個月的三塊錢止疼藥錢,還有三塊錢養老錢。
一個月彆看能賺十八塊錢,可放在賈東旭家裡,也就勉強維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