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不要臉的,可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大龍小聲跟二虎他們說道。
“可不是咋滴,真是太不要臉了。”
“真不敢想象,當初咱們柱子師哥,是怎麼在這座大院裡生活的?”
二虎搖頭苦笑道。
“要不咱們師兄怎麼會從這個大院裡搬出去,都怪這群鄰居太無恥,太不是東西。”
呂建鬆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王一虎在一旁點了點頭。
“行了,喜宴結束了,咱們準備收攤吧。”
王一虎笑著招呼哥仁,一起去收攤子。
所有用過的碗盤,全都收拾起來,洗刷一遍。
那十張桌子,都是許富貴找鄰居借的,結完婚搞完喜宴,還得給人家送回去。
至於那些鍋碗瓢盆,也都是找鄰居借的,完事兒也得給鄰居們送回去。
“大茂,你沒給他們工錢吧?”
許富貴小聲問兒子。
許大茂哭喪著臉說道:“爸,我早就給了,今天一早去買菜,在菜市場我就把工錢給他們了。不給他們工錢,他們不給咱家乾活兒。”
“啥?你給了?”
“奶奶滴,我還想挑他們的毛病,少給他們幾塊錢呢。”
“算了,給了就給了吧。”
“這次他們四個弄得這頓婚宴,還算湊活,沒鬨出大簍子。”
許富貴對王一虎他們做得喜宴,感覺還算馬馬虎虎,還算湊活。
賈張氏也不哭了,會屋裡躺床上,生悶氣,睡覺去了。
秦淮茹惡心的拿起她家的盆子,走到水槽子前衝洗。
到此為止,許大茂這個婚算是結完了。
儘管中途鬨出了幾個小插曲,但總算把媳婦娶過門了。
王一虎他們洗完碗筷後,跟許大茂打聲招呼,哥四個推著自行車就出了後院。
“嘿,王師傅,呂師傅,還有大趙師傅和小趙師父,今天中午真是太謝謝你們了.久。”
“怎麼這麼著急就要走啊?吃了晚飯再走吧。”
許大茂追著送出來,假意惺惺說道。
“不了,許師傅,感謝你的好意。”
“我們哥四個,收人錢財,給人辦事兒。”
“還好今天中午,沒鬨出什麼大事兒來,要不然回去後,我們師兄會凶我們的。”
王一虎也笑著跟許大茂客套了幾句。
“嘿嘿,既然王師傅你們回去還有事兒,我就不留你們吃晚飯了。”
許大茂笑著對四人說道。
來到中院,王一虎四人專門過來跟師伯打招呼,說聲回去了。
“回去吧,你們哥四個回去路上慢點兒,注意安全。”
何大清笑著叮囑哥四個。
“好嘞,師伯,您歇著吧。”
“我們哥四個走了。”
王一虎四人跟師伯打了聲招呼,便推著自行車出了大院。
許大茂將四人送出院門,這才回去。
四人一出大院,頓時感覺渾身輕鬆了不少。
似乎連呼吸都順暢了許多。
“這是什麼破院子?我一進去就感覺壓抑的慌。”
大龍扭頭最後看了一眼鑼鼓巷95號這座大院,鄙視的搖了搖頭。
“可不是咋滴,我也有這種感覺。”
“咱們師兄大院裡這些鄰居,一個個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
王一虎笑著騎上自行車,載著呂建鬆進了胡同。
半路上,四人居然碰見了何雨柱。
何雨柱剛從大領導家出來,今天中午他去給大領導做了一頓飯,跟大領導那些老朋友暢所欲言,感情好的不得了。
“師哥,你這是上哪裡去了?”
“真的好巧,在大街上遇見了您。”
大龍騎著自行車快速的追上何雨柱,笑問道。
“去給一位領導做了頓飯,這不剛從領導家出來。”
“你們哥四個怎麼樣?順利完成任務,給許大茂昨晚婚宴了?”
何雨柱笑問四位師弟。
王一虎也騎著自行車,追了上來。
“嘻,師哥,你就彆提了,真沒想到你們大院裡的那些鄰居,他們怎麼那樣啊?”
“見過不要臉的,可我這輩子真沒見過那麼不要臉的。”
大龍騎著自行車,向何雨柱吐起了槽。
“師兄,你是不知道,今天許大茂結婚可熱鬨了。”
“媳婦接回來,剛到大院門口,也不知道是誰提議讓許大茂抱媳婦,把媳婦抱進洞房。”
“許大茂還真那麼做了,可他抱起媳婦每走兩步,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鬼,偷偷伸腿絆了許大茂一腳,摔得那叫一個慘。”
“許大茂當場就急眼了,罵罵咧咧,非要找出是誰伸腿絆倒的他。”
“`~幸虧這時候他爹出麵,製止了許大茂,讓婚禮繼續進行。”
二虎坐在後車座上,眉飛色舞給何雨柱講解道。
何雨柱哈哈一笑,說道:“大院裡那些鄰居,一個比一個壞,他們呢都是笑人無恨人有。幾乎所有鄰居都見不得彆人好。許大茂這一結婚辦喜事兒,那些鄰居一個個表麵上說著祝福的話語,背地裡指不定有多少人等著看許大茂出醜呢。”
“可不是咋滴,還真讓師兄給說中了。”
王一虎追上來,笑著說道:“今天,我們師伯大發神威,打了賈東旭他老媽兩個大耳光。”
何雨柱就好奇了。
“咋回事兒?”
“賈張氏又招惹我爹了?”
何雨柱皺眉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
王一虎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何雨柱講了一遍。
何雨柱到是被逗樂了。
“二虎,兄弟,可以呀,你還真抓住了賈張氏的弱點了(的諾的)。”
“賈張氏在我們那個大院裡,天不怕地不怕,她還就怕趕她回鄉下去種地。”
“這些年來,她兒子跟他兒媳婦養活她,她在城裡養尊處優習慣了,再讓她回農村去種地?”
“嘿,賈張氏可吃不了那種苦。”
何雨柱笑著誇讚了二虎幾句。
二虎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柱子哥,我都是聽你以前說過的,你們大院裡的那些鄰居如何如何。”
“我從你那些話裡麵,聽出了門道。”
“所以,今天我才拿捏住了賈張氏。”
“但還是要謝謝師伯,幫我出氣,狠狠打了賈張氏兩個大耳光犬。”
二虎笑著說道。
何雨柱哈哈一笑:
“賈張氏,那個臭老娘們,她就是個潑婦,她就是賤。”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說的就是她。”“東方,雪兒,慢點兒跑,彆摔著。”
張嫂在身後,追趕著兩個小家夥,不時出聲囑咐兩個小家夥,讓他們彆摔著。
秋去冬來,天氣非常寒冷。
57年的冬天,剛一入冬便下了一場大雪。
這場雪從昨天下午開始下,下了整整一夜。
今早上,天還沒亮,何雨柱便起床招呼四個師弟起來鏟雪。
師兄弟五人,先順著梯子爬上房將大院裡所有房子房的雪,清掃下來。
趁著雪還沒融化,將房的所有雪全都清掃下來,然後再將地麵上所有的雪,大掃出去。外麵街道上有專門的垃圾車,專門過來將街道上成堆的積雪,裝車拉到郊外去倒掉。
這些積雪在城裡融化後,會變成冰層,鋪在路麵上厚厚一層,容易阻礙交通,也容易出現安全事故。
趁著雪還沒融化,拉到外麵城郊倒掉,還能增加城外莊稼農田的水分。
正所謂今冬麥蓋三層被,來年枕著饅頭睡。
冬小麥最喜冬雪。
師兄弟五人打掃了兩個多小時,才終於將房和院子裡,所有的積雪全都弄到街道上897,裝上車。
天亮後,孩子們也都起床,臉都來不及洗,就跑出來幫著大人乾活兒。
為了都孩子們開心,何雨柱還是連同四位師弟,給孩子們堆了兩個大雪人的。
前院堆了一個,中院堆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