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看著麵前臉上滿是淚痕的女人,沉默地思考了一會兒,良久,鳳眸一眯,道:“那人給你的紙條呢?”
“在……還在我的抽屜裡。”
跡部朝樺地使了個眼色,樺地立馬心領神會地離開了地下室。
待樺地離開後,跡部突然衝著宮守一笑,那一笑,差點沒勾了她的魂兒,不管跡部氣場多麼強大駭人,然而這絕世的容顏是不可否認的。
跡部起身,緩緩走到宮守身前,突然就那麼蹲了下來,兩人的距離一下子拉近了許多。
此時的宮守,幾乎都可以感受到跡部的呼吸,讓她心跳猛然加快。
正在她納悶跡部要乾什麼的時候,跡部緩緩開口了,磁性的嗓音帶著魅惑:“與其與那個人做交易,不如,和本大爺做個交易吧……”
……
半個小時後,當宮守離開地下室再次見到陽光時,她整個人仿佛都被抽空了,此生她再不願進那個地下室,實在太令人壓抑和恐懼了,再多呆一分鐘,她怕是都會徹底瘋掉……
雖然跡部君並沒有將她趕出冰帝,但跡部放她出地下室前所說的話……卻又是一個背負壓力的難題……
想到這裡,宮守紗子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
“你剛剛和那女人說了什麼?還有,就這麼放任她繼續留在冰帝,似乎不是你跡部的作風啊……”
出了地下室,純太郎和跡部在冰帝校園走著,他此時正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跡部。
跡部邪魅一笑,不經意地摸了摸右眼下的那顆淚痣:“你覺得本大爺會白白讓那女人留在冰帝嗎?”
“莫非你想……”純太郎意味深長地吐出幾個字。
“……放長線,釣大魚。”跡部接道,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
這時候,離開許久的樺地也回到了跡部身邊,然而手中遞過來的卻隻有一截碎紙片。
純太郎睜大眼睛指著那碎片道:“該不會是……被毀屍滅跡了吧?”
跡部嘴上的笑瞬間泛冷:“毀屍滅跡?那這一小片是什麼?”
碎屍嗎?
“光憑這一小片,本大爺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純太郎不知道跡部想怎麼做,但看跡部胸有成竹的神情頓時心裡也放鬆了不少。
隻見跡部將紙片用一方帕子給包好,隨後又轉交給了樺地。
富有磁性的嗓音緩緩響起:“樺地,把這個交給黑羽,告訴他,本大爺要知道所有接手過這張紙片的人。”
“是的。”樺地領命後,再一次離開了。
純太郎在一旁抽了抽嘴角,突然發現越來越看不透這位大爺了,心裡則是慶幸……還好鳳家和跡部家關係交好,否則這種人作為敵人的話……絕對是讓人寢食難安的。
“四哥?小景?你們怎麼在這兒?”一道清脆好聽的女聲響起,打破純太郎一瞬間的想法。
此時一回頭,正好看見自家妹子一身冰帝運動服著身,原本的如瀑長發也被高高束起,少了幾分柔弱,多了幾分英姿,讓人眼前一亮。
原來不知不覺,純太郎和跡部竟是走到了冰帝的大操場。
不過他貌似也瞬間反應過來剛剛妹子叫的那個名字……
還未展開的笑顏瞬間垮了下來,看了看自家妹子,又看了看一臉淡定的跡部,用手指著某大爺道:“你……你叫他什麼?!”
“小景啊。”妹子帶著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