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都沒有。”
“我不信。”
“騙你這個有意義嗎?我川江那邊女友不少,哪裡需要見習女友。”
“行,算你狠。”王二丫跟葉利勤話不投機,轉身就走。
“誒誒誒,是你讓我來的,現在說走就走的也是你。”葉利勤在後麵強調道,沒辦法,天雲鎮注定是一個回憶的地方,而不是向前發展的地方。
第二天,葉利勤跟周秀芳回了川江,因為葉利勤是帶假之人,所以沒有去學校。周秀芳回家後,關上門,偷偷將鷹醬幣藏在衣櫃裡的木板暗格裡,雖然發了筆小財,但是周秀芳還是惦記工資獎金,小聲叮囑葉利勤看家,然後捉急忙慌的去廠裡銷假。
葉利勤心想,你這點鷹醬幣才多少錢,就這麼緊張兮兮的,要是知道猴票在手,天下我有,還不得抱著房門睡覺啊。
說到猴票,葉利勤想起自己像敏敏郡主的師姑,算時間該是辦完停薪留職手續了,本來吳
曉紅是想直接辭職的,但是在葉國興的勸說和運作下,辦了停薪留職,這年頭,人心開始活泛起來,很多人想闖闖,但是又丟不下工人這個飯碗,工廠也飽受產能和人員不匹配帶來的拖累,所以就有了停薪留職這個騷操作,第一批下海的人,基本都是這個操作。
葉利勤打開自己的精裝集郵冊,拿了一版猴票,裝進信封,然後將信封放進書包,背上書包去找吳曉紅了。
吳曉紅現在還住之前陳思雨家旁邊,雖然每周都跟陳思雨有通信,但是每次葉利勤走到這裡,都會不自覺的想到陳思雨,真是個妖精啊,兩世為人還是放不下。
葉利勤一邊感歎,一邊敲響了吳曉紅的大門。
“進來,屋裡有人。”大白天的,吳曉紅問都不問,就直接讓人進來,跟有了鷹醬幣的周秀芳比起來,就是典型的窮人和暴發戶的區彆。
“師姑,你就不怕我是壞人?”葉利勤進門對著正在整理屋子的吳曉紅開玩笑說。
“你本來就是壞人,我怕什麼?我一窮二白的,不像你家,老爸是科長,不知道多少壞人惦記著呢。”吳曉紅沒好氣懟葉利勤。
“什麼我就成壞人了?我還是孩子,師姑,說正事兒,停薪留職辦好了嗎?”
“辦好了,你家不是來了重要客人嗎?你爸都請假了,你怎麼有空來關心我啊,你看,我這不是在收拾東西嗎,你說我去魔都都帶些什麼呀?”
“少帶東西,去了又不是不回來,就帶幾件換洗衣服就行,輕裝簡從,方便你出行,逛街也沒那麼累不是。”
“說得,像我去那邊玩似的,你有沒有需要給你的陳思雨帶的東西呀?”
“你就當是去那邊散心,可不是玩嗎,退一步說,你去辦事兒,少帶東西也是方便的,陳思雨那邊,你幫我帶一副棋過去就行,她知道的。”
葉利勤說完,從書包裡掏出準備好的信封,遞給吳曉紅,“看看吧,這就是我跟你說的一萬塊錢,不過得跟我大川師傅一起去取,不然容易有麻煩。”
吳曉紅將信將疑的接過信封,其實那天跟葉利勤談過之後,又跟陳麗萍通了幾封信,即使葉利勤沒有拿出一萬塊錢,吳曉紅也決定用積蓄跑一趟魔都,掙不掙錢的放一邊,這個年紀不就該長長見識嗎。
“打開信封,裡麵是疊好的一整版郵票,八分一張。足足八十張。”
“這個就是你說的一萬?”吳曉紅沒好氣的說,雖然葉家家境不錯,但是自己一直不相信葉利勤能拿出一萬塊來,現在看到郵票,放下心來,至少葉利勤不是偷家裡的錢。
“你拿好了,疊好放信封裡,你還是給我吧,我放書包裡,踏實。”葉利勤見吳曉紅拿得漫不經心,生怕她把郵票弄破了,雖說自己郵票多,也不能這樣折騰不是。
吳曉紅見葉利勤挺緊張的,又將信將疑起來,“你在我麵前就不要演了吧,這玩意兒真那麼值錢?”
“這是八零年的,我國建國以來第一次發行生肖郵票,經驗不足,數量稀少,物以稀為貴知道不,大家都用來寄信了,這種沒用過的不多了,所以值錢,走吧,我帶你去找大川師傅,當你麵去換錢,見了大川師傅,你就說是你的郵票,放家裡忘記了,這次翻出來被我看見了,告訴你很值錢,所以想換錢。你單身女子,我一個小孩,去弄巷那麼複雜的地方換這麼多錢,怕危險,所以找他幫忙。”
“這麼說,這個是真的?”
“算命的能騙你十年八年,我這個馬上見真章,你還是帶個大一點的包,一萬塊,彆看上去鼓郎朗的。”
“好好好。”吳曉紅瞬間又覺得生活充滿希望,畢竟如果能按照之前設計的,有本錢從魔都帶服裝回來,那麼自己這個停薪留職的決定就會顯得無比正確,那些表麵上好心勸自己,其實等著看自己笑話的人,就可以**打臉。
所以吳曉紅,趕緊的找了一個相對大一點的紅色女士包,放個一萬兩萬小意思那種,挎上後,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妝容,這時候女生出門沒那麼多講究,拉上葉利勤就走。
順手關門,都不帶反鎖的。
“師姑,你是不是反鎖一下門。好歹你的嫁妝還在裡麵。”
“行了,師姑那點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