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是個雷厲風行的人，說要教她，那是一點都不含糊，先是想程二娘好好休息怎麼自己的嫁妝，而後每日抓著程三年和程小四準備年節上要的東西，白日裡這樣就算了，晚上還有方嬤嬤給開小灶，程小四是更沒時間多想了。
這日牛晚晴風風火火的來了，說要請了程小四出門去看熱鬨，“今兒南苑雅集有年前最後的一次詩會，好多人都要去參加，今日比試的人多得很，肯定熱鬨。”
程小四不知道什麼是南苑雅集，牛晚晴說了，“就是給文人學子們一個詩書交流的地方，現在不僅是學子，各家公子和自負有才情的姑娘也會去，比試射箭、下棋、撫琴等等，可有意思了。”
這麼一說程小四就不去了，“我不喜歡這種熱鬨。”
“不應該啊，你不是應該哪裡有熱鬨去哪裡的嗎？”
“那是你不懂小四。”
這是尤金玲的聲音，“小四真的不喜歡這樣的熱鬨。”
和她一樣啥都不會，萬一被人起哄上去展示一點什麼，那就丟人丟大發了。
兩人目光對視，心照不宣，牛晚晴‘噗嗤’一下笑了，“行了，就你們兩個我還不知道？”
程小四說了，“不知道什麼，你會射箭，女子裡麵有幾個人能和你比？”
“我會做什麼，上去吹牛嗎？”
這回換尤金玲笑了，牛晚晴一邊挽著一個人，“今日可是有規矩的，報了名才能比試，沒報名哪怕是再想上都沒機會，所以，不用擔心。”
兩人這才放心了，“你早說嘛。”
程小四問她三姐去不去，程三娘搖頭，說要在府中幫著準備拜禮，京城的秦家已經派人來傳話，說宗族的人已經基本確定了他們都是親戚，請明日過府去當著秦氏宗族的人再說一說，為了表達重視，明日程大器也會帶著蕭合和姐妹幾個一起去。
就算是認親了。
“那我們就去了，我會早早回來的。”
幾人歡歡喜喜的出了門，程小四挽著牛晚晴的手臂，“你怎麼知道我這幾天還忙，好想出門走走。”
牛晚晴笑道：“我當然知道了，你阿姐開春就要嫁到我們府上來了，這個時候你們家裡的長輩肯定不會讓她乾活，會考慮將你和你三姐給教出來，大戶人家都這樣，不難猜。”
“沒想到你功夫那麼好，腦子還這麼好使。”
程小四笑的歡快，尤金玲笑道：“我記得上回詩會上最出彩的姑娘是吳姑娘，今日她肯定還會參加，隻怕又是今日得滿堂彩的又是她。”
牛晚晴道：“這回可說不好，威遠方家的十三姑娘來了，這位可是方家嫡女，在威遠也是頗有美名，方家的姑娘都是從小接受嚴苛的教導，規矩儀態自是不用多說，琴棋書畫以及文采都從不輸人，今日有好戲看了。”
程小四再一次聽到方十三姑娘這人，更好奇了，“真這麼厲害啊？”
“這個我知道，我還聽說.”
尤金玲壓低了聲音，“要不是方家那幾年不願送人入宮，皇後這個位置就應該繼續是方家的姑娘。”
“為什麼不願意？”
牛晚晴低聲道：“那方家早些年也有沒落的趨勢，無人在朝中做到要職，到時候先帝後宮有好幾位方姑娘，這外麵的人就說方家是靠女子撐門戶，許是傷了他們的自尊，所以這些年再沒有方家女入宮了。”
這兩天總跑醫院，更新不及時，明天的更新可能也要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