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喜,當時表妹還勸他,說‘不怪舅母,都是我的不好,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得舅母的歡喜,表哥你彆生舅母的氣。’
現在回想,原本他不怎麼生氣的,但每每表妹這麼一說他就會更生氣,覺得母親刻薄,容不下如此知禮又柔弱的表妹。
忽然回神,眼中閃過一抹對元溯的不喜,他不願意任何人那樣去揣測表妹,斯人已逝,他希望想起表妹的任何時刻都是美好的。
元溯還在繼續,“其實這種很容易分辨,你想想一個男子這般在你的未婚妻或者妻子亦或者是心上人跟前這般作態,他說‘哥哥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哥哥的氣,都怪我不好’,作為哥哥的你,心裡如何想。”
他是故意這麼說的,其實嶽母敗在那般婦人手裡一點都不冤,攀附男子生存的女子,自然懂得如何讓男子歡喜,嶽母一看就是有傲骨的女子,自然放不下身段。
程大款在一旁感慨,“所以說這女子壞起來就沒我們什麼事了,人家柔柔弱弱的站在你跟前,你怎麼知道她心裡有什麼壞心思?”
蕭山說了,“最好的辦法就是彆沾染,又不是沒媳婦,外麵的女子是好看但危險啊,最重要的還是其身正,我覺得會著道的人都是貪圖美色之人,不是說了,這些女子大多生的不錯。”
程大款笑道:“那生的和母夜叉一般也哭不出梨花帶雨的美是不是,聲如洪鐘的開口‘哥哥,都是我的錯’,想想那場麵都有一種她隨時準備捏斷我脖子的架勢。”
蕭承禮弱弱的開口,“所以我們這種還沒成親的,還是要遵循父母之命吧,爹娘看過的肯定問題不大。”
他覺得,他若是自己去找,保不齊就要找到一個動不動哭的梨花帶雨的,到時候他腦子發昏還不知道作出什麼來,當然了,父母安排的也有可能是鐵娘子那種,把他製的服服帖帖,那是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掉,悲慘的很。
“那肯定的啊。”
程有三做了總結,“我認為爹娘說能娶的可以不娶,爹娘說不能娶的那肯定娶不得。”
牆壁後麵偷聽的程三娘道:“爹娘說不能嫁的也一定不要嫁。”
程小四連連點頭,“說的好!”
程大款樂嗬嗬問元溯到底見過多少女子,元溯坦然,“我並非喜愛女子,隻是要音律而已,這一點嶽父是知道的,但這些年難免會遇到各色女子,見得多了,自然就明白了。”
程大款怎麼就不相信呢,就因為愛音律所以整日在煙花巷柳?
肯定在背地裡密謀什麼事,誰不知道煙花之地是最適合密謀的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