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品格，節省是個好品格。“
對於他總想揉自己臉這件事，程小四反抗過幾回後就算了，反正臉都這麼大了，再大一點也無妨。
兩人的關係雖然又好了，程小四還是問了方十三的事，元溯道：“我原以為她能踩著三公主翻身，結果她還是太端著架子，讓她父親去皇上跟前哭訴了一番，最後什麼用也沒有。”
原本就是小女兒家的事，就應該正主直接進宮到皇後跟前哭，三公主養在齊妃名下，皇後不會放棄這麼好能教訓齊妃的機會，自然能將這點小事變成大事，給齊妃扣上一個教女無方的罪，而後波及到三皇子，過程中皇後必定要給方十三撐腰，隻有她越委屈皇後想要的結果才越好。
好好的機會，愣是在方家父女手中浪花都沒翻起來一個，可見方家對姑娘的教養是有問題的，一味的取悅丈夫怎麼可行，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這些東西隻能給自己博一個有才情的名聲，最終還是要看手腕和本事。
程小四還不知道有這些事，“可惜了。”
“要是哭到皇後跟前去，方十三就能和李元珍掐起來，最後結果大概率是兩敗俱傷，方十三可能會逆轉口碑，但她也會因此徹底得知了齊妃那一幫子人，李元珍說什麼都是皇帝的閨女，最多就是斥責兩句，禁足半個月，出來後方十三就會成為她的頭號敵人。”
“太可惜了。”
這麼簡單就結束了。
元溯笑著看她，“沒想到小四還能想到這一層，果真是頗有智慧。”
程小四拍打了一下他的手，“在你心裡我是不是就是個傻子？”
被打的元溯笑更歡喜了，“沒有，我家小四最是聰慧。”
“誰是你家的。”
“明年這個時候就是我家的，遲早的事。”
“之前這麼沒發現你臉皮這麼厚？”
兩人笑的歡喜，半分都看不出來剛鬨了矛盾的樣子，此時小程清慌慌忙忙的跑進來，猛的撲進了程小四的懷裡，嗚嗚嗚的就開始哭了起來，“嗚嗚嗚妹妹欺負娘親，嗚嗚嗚”
“你哪裡來的妹妹？”
程小四剛要捧起他的腦袋問清楚，忽然反應過來，“你娘是不是要生了？”
產婆說她嫂子就是這幾天就要生。
“娘親要生妹妹了，痛。”
果然是要生了，程小四站了起來準備要去她嫂子的院子看看，元溯也起了身，“那我就回去了，回頭有好消息你讓人給送個消息來。”
這個時候他不方便留在這裡。
程小四匆忙點了頭，牽著小程清就往她嫂子的院子裡，半路上遇到了程三娘，“聽說嫂子要生了？”
“是要生了。”
姐妹兩人都沒見過婦人生孩子，像程小四這種以前倒是見過一次，不過人直接推進了產房，裡麵發生了什麼她根本不知道，再出來的時候就是兩個人了。
此時杜林湘的院子已經圍滿了人，家裡人基本上都到了，程有一焦急的在門口走來走去，屋內不時傳出來悶哼聲，見程小四來了，程老夫人趕忙讓她帶著小程清離開，“彆嚇到你們，尤其是小清，孩子還小，害怕。”
小程清是一路哭著來的，聽到屋子裡的聲音當即就哭出了聲，程小四隻能牽著她離開，留了她三姐在這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