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人哆嗦著拿出來一疊銀票,油頭公子拿著銀票走到元溯跟前,“你就是元五郎?”
“也不過如此嘛,我勸你放棄,五萬兩可以哄很多姑娘開心,本公子就不同了,隻想壓過你。”
一疊銀票從他手裡落下,“十萬兩,本公子要清霜出門來接。”
元辛樂嗬嗬的彎腰將元溯落下的五萬兩撿起來,遺憾開口,“算了吧,十萬兩,咱們比不過啊,哎。“
抽出一張銀票給了花樓媽媽,“這是在場所有人的酒水錢。”
花樓媽媽剛要去接,油頭公子又說了,“全場本公子請了,元五郎,你不會搶不到清霜姑娘就想搶這些人吧。”
說完自顧自的笑了起來,周圍的客人都看傻眼了,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冤大頭,關鍵是這冤大頭叫啥名兒?
元辛遺憾收起銀票,朝眾人拱手,“各位,既然這位公子這麼豪氣,在下隻能改日再請各位了,告辭。”
眾人忙拱手,“元二爺,慢走。”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敗家子,十萬裡啊,就為了見個青樓妓子。
出了花樓大門元辛就笑了起來,“今兒日子不錯,一來就讓咱們賺了十萬兩,你知道這人是誰不?”
元溯笑了笑,“永州寧家那個寶貝獨苗苗,寧催。”
元辛笑道:“寧家有礦,銀子多的很,又隻有這一顆獨苗,哎呀,剛才走的太痛快了,下回,下回譏諷他幾句,讓他多掏點兒。”
元溯無所謂,很快兩人又上了一艘畫舫,泛舟湖上喝酒去了。
也不知道誰故意說到了程大器跟前,說元溯在花樓為了一個青樓妓子比拚財力,揮金如土,氣的程大器當場就要去收拾元溯,程大款連忙攔住了他,“都是外人傳的,也不是我們親眼看到,再說,去了是多大的罪?”
“荒唐,都要成親了還做出這樣的事,讓我小四如何自處?”
程大器很生氣,男人嘛,少不了要去一下那些地方,但也要分是什麼時候。
昨晚喝花酒的人好幾個都是碎嘴子,很快不少人都知道了這事,有人笑道:“常年流連花叢的人怎麼可能說不去就不去了,不過暫時收斂而已。”
“還真以為他是浪子回頭,結果才多久?”
“可憐了程家四姑娘,這眼看著就要嫁過去了,還出了這種鬨心的事。”
作為當事人的程小四什麼都不知道,隻看花花氣鼓鼓的樣子覺得好笑,“這是誰又得罪你了?”
花花不敢說,就說是傻根兒又胡亂打洞,“弄的一身臟兮兮的,以後都不給它洗澡了。”
無辜的傻根兒此刻還窩在它的窩裡睡覺,一點都不知道自己背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