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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拍又喊,也沒人理她,她確定辜彥傾是不會放她了。低頭聞了聞自己一身的酒味,向晚從櫃子裡隨便抓到一件白襯衫,就溜進了浴室。
辜彥傾並非沒有聽到向晚的叫喊聲,而是正在次臥和人通話。
不過一會兒,他就用鑰匙打開了主臥的房門,而他看到的隻是床上散落的幾件衣裙,浴室裡是向晚的動靜。
辜彥傾微眯起深邃的雙眼,打量著浴室的磨砂門,裡麵依稀隱約可見一個女子靈動曼妙的身姿。
如果說向晚隻是想利用計策換回他手裡的公司股權,那他可以理解,但如今令他猜不透的是,關心他的飲食、深夜替他陪酒,又故意宿醉睡在他的床上,還輕易地褪去衣物沐浴......難道,她還有彆的目的?
想到這些,辜彥傾的眼神似乎不再那麼的淩厲。
十五分鐘以後,向晚甩著濕漉漉的長發從浴室裡光著腳走出來,一雙玉足在陽光下格外耀眼。
辜彥傾隻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但見到辜彥傾的向晚,還是嚇了一跳,“啊,彥傾哥,你怎麼進來了?”
“這是我家。”
向晚裹緊身上的浴袍,這個樣子也沒覺太多不妥,畢竟他倆小時候也不是沒一起去過遊泳館,還是爸爸教的辜彥傾遊泳呢。
向晚露出淺淺的梨渦,剛淋過水的睫毛又長又密,一雙會說話的杏眼楚楚動人,露出的小腿纖細筆直,絲毫沒有平日在外的職業範,也不再刻板規矩,反而是一顰一笑都多了些靈動和俏皮,就是一副少女的樣子。
“彥傾哥,你不生我氣了吧?你看你昨晚都收留了我一夜,還沒向我爸告狀,我應該怎麼謝謝你呀?要不我給你準備早飯吧?”
辜彥傾沒有理會她的一腔熱情,“哼,你做的飯,能吃?”
紅果果的諷刺,向晚可是多才多藝的人,做頓早飯怕什麼。
“你等著啊,我換身衣服,就出去做飯。你等等我啊!”
“不許碰我的東西。”
留下一句警告,辜彥傾沒再多待。
向晚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吹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