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口就帶著濃濃的質問。
溫淺先是皺眉,而後覺得不爽。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她和周時凜頂多算是室友的關係,她不是原主,不會打心底裡將他當成丈夫看待。
再說了,他這是什麼語氣,審犯人呢!
她也是有脾氣的人。
“你這是什麼態度,有什麼話不能心平氣和好好說,我是你的犯人嗎?還一五一十交代清楚,我能去哪,去縣城買米買麵了,花了你兩塊一毛錢和十斤糧票,這是賬本,你要不要簽個字?”
說著就將一個小本本拍在周時凜麵前。
周時凜頓時更氣了。
這不妥妥的惡人先告狀嘛!
他猛地拍了下桌子,眉心突突直跳:“你彆給我轉移話題,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今天到底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你自己主動交代,不要等我替你說。”
這麼一說,溫淺就明白了。
估摸著是借高利貸的事情敗露了。
至於是誰告的狀,用腳趾頭都能想到。
原本她不打算把這事告訴周時凜,因為不想破壞自己的形象。
其實。
她哪有什麼形象可言。
在周時凜心裡,她早就被打上了撒謊成性、死不悔改的標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