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完之後接下來的事情基本都有了眉目。
當然追捕的事情還沒有下文。
第二天早晨,飛機殘骸已經開始有人搬運回去研究。
在上直升機前,我們得知唯一的幸存者醒了。
所以我們稍稍推遲了一下回去的時間,去見了一下這個幸存者。
我們一路坐著KGP的車到了醫院,在病床前看到了這個幸存者。
與其說是幸存者,還不如說他是一個受災嚴重的人。
他渾身都幫著繃帶,隻有睜開的眼睛證明他還活著。
根據KGP的介紹,這個人算是從飛機上跳傘下來的。
隻不過他在逃出來的時候,正好他們的防禦飛彈爆炸把他全身燒傷了。
降落傘殘破,所以落地的時候雖然速度不快,但也收到了一些震傷。
他能夠醒來都是一個奇跡。
“我是治安管理處的。”
錢嘉緩緩開口道,“請問,你對這次飛機爆炸知道多少?”
幸存者沒有回答,而是微微抬手。
根據翻譯跟我們說,幸存者的喉嚨也受到了嚴重損害。
所以他自能用自己還能動的右手腕寫字。
“不知道。”
這是他寫的字。
我很明白,即便他受傷成這樣,也不打算出賣他的主顧。
“我知道,你在乎你的家人。”
我緩緩開口,這種時候,隻能騙他。
當然我會讓錢嘉想辦法保護他的家人,隻不過現在必須知道一些信息。
不過很快就讓我後悔了。
“我們已經對你做了dna識彆,你的信息我們已經全部知道了。”
“我們會出手保護你的家人。”
我繼續忽悠,“我希望你寫下幕後主使,即便是一個名字也行。”
聽到這話,他的眼中似乎有了一絲放心,隨後在紙上寫了一橫一豎。
可就在這一刻,他閉上了眼睛,好像再也沒有力氣寫完。
“滴……”
邊上的心跳檢測,告訴我們他停止了心跳。
我有些後悔說出這些話。
可能是他知道自己的家人可以安全,所以心中了無牽掛,所以,直接沒了……
不過他生前還是給我們留下了信息,一橫一豎。
“這應該是個黃字。”
“或者說,在確定是彆人之前,我們會用這個理由來調查。”
錢嘉看了一眼字跡,緩緩開口道。
我感覺到很明顯不是黃字,一橫太短了。
這個結構有點像一些彆的字,韓?
不可能……我心裡有些懷疑。
不過我暫時沒有找到什麼其他的跡象。
我雖然跟韓世錦關係好,但是也不排除他背後的韓家會做點什麼事情。
帶著這種疑惑,我回到了京城。
我的任務相當於還是接近黃炳,還有開堂口。
這本來也是我需要在京城立足需要做的。
當我回到蔡家的時候,他們對堂口的裝修已經搞得差不多了。
八月份很熱,尤其是京城福井街這一圈,因為周圍高樓大廈覆蓋,福井街就像是個盆地出奇地熱。
我記得,我以前就是在八月左右的時候跟黃炳鬥智鬥勇,最後失敗傾家蕩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