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後門回到東興步行街,我將劉青忠和陳禮和的事情說出。
“你為什麼不把他趕走?”
“難道你真的要跟他討論這些東西?”
陳橙一時氣急起來,對她來說,陳禮和就是她的殺母仇人。
“劉青忠不知道,所以我打算利用他。”
我緩緩開口道,“根據你說的,陳禮和應該是個見錢眼開的人對吧?”
“沒錯!他就是個見錢眼開的爛賭鬼!”
陳橙幾乎是怒吼著說出這些,我能夠感受到其中潛藏的無儘怒火。
“陳橙,我答應你,劉青忠被我們扳倒之後,他也會跟著消失。”
我眉頭緊皺,堅定的眼神盯著陳橙。
陳橙咬了咬牙,微微點頭,“我明白了,我會忍住。”
她知道,隻有忍住這些,才能笑到最後。
我針對陳禮和給陳澤彬他們做了安排——陳禮和來要錢,就給他,但不要給多。
我要給陳禮和一種“攤上一個有錢沒處花的金龜婿”的錯覺。
一個無限提供金錢的“金龜婿”,代表著他可以“重操舊業”——開賭!
也許利用這個機會,我可以扔劉青忠也陷進去抓住機會把他們一網打儘。
不過這隻是一種可能性,一種我的“幻想”。
兩天後,我帶著陳橙和蘇雨拖著行李箱來到了機場。
陶榮華已經帶著人在取登機牌的地方等我們。
“哎呀,沈兄弟,有時候我真是羨慕你左擁右抱的。”
陶榮華戲謔地開口,“我隻能孤身一人。”
“你要女人,一抓一大把。”
我冷冷開口道,“反而羨慕我這左擁右抱?”
“說的也是。”
他頓時像是釋然一般,轉向他的小弟,“你們可以回去了,對了,跟臨安城那邊說一聲,給我安排幾個漂亮的。”
說罷,小弟點點頭便回地下車庫去了。
取了登機牌,我們三人跟著陶榮華在候機室等候。
天公不作美,在我們等飛機的時候天上下起了暴雨。
飛機晚點,我們隻能在機場等著。
在VIP候機室坐著陶榮華閒來無事跟我們聊起了他的“大後方”——臨安城。
“臨安城算是江浙地區的中心,以前好幾個朝代算是當過首都。”
陶榮華科普的這些,其實我早就爛熟於心。
本來臨安城應該成為一個古玩聖地,畢竟很多出土的文物,尤其是南北宋時期的,都是來自臨安城。
在古代,臨安城有另外一個名稱——宋城,或者叫做宋京。
“陶榮華,看來你在臨安城深耕多年啊。”
聽了他科普一圈之後我笑著開口道,“怎麼想著到鶴州來發展?”
“臨安城雖然出土的東西多,可是不適合做古玩。”
陶榮華說著微微搖頭,“臨安城以商業為主,這些東西,都通過交易到了彆的地方。”
這我也耳聞。
臨安城在十多年前……差不多我剛出生的這段時間,應該是頂級的古玩聖地。
但隨著各種商業和現代化的產業衝擊,古玩已經成了夕陽產業。
在臨安城,還在搞古玩的,大部分都是上了歲數的。
就算是四十多快五十的陶榮華,在他們之中都算是“年輕一代”。
“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