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看看!”
陶榮華眉頭緊皺,來到了我的麵前。
跟著我一起對過了貨物之後,確認中間少了不止一件貨!
“這怎麼可能?”
我看著他說出這句話後看向了邊上的屬下們,“以前從來沒有出錯過吧?”
很明顯我不是“作案”的人,對他來說,陳橙和蘇雨沒有跟著過來,更不可能是“作案”的人。
因此,偷了貨的凶手隻有一種——劉青忠安插的人。
“你們現在都到休息室等著,排好隊。”
陶榮華十分嚴肅,聲音也很嚴厲,“我要一個個問。”
這麼說著,他的手下們排好隊離開了倉庫。
“沈凡,這件事……”
“劉青忠的人安排的。”
還未等陶榮華說出口,我已經把他想說的事情說出,“我們想到一起去了。”
“待會找機會把名單裡的人都扣下來。”
陶榮華點頭道,“我會去安排這件事,就看他們招不招了。”
“沒錯,為劉青忠做事我沒有意見,但是要破壞我們看貨就太過分了!”
我也露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隨後突然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陶榮華,有沒有可能,劉青忠就是要利用這個來陷害你?”
“確實……如果貨出了問題,第一個怪罪的……就是我!”
“我們先去審問一下那些人。”
陶榮華已經跟著我的“思路”在走,所以他不會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當思維麵對一堵牆的時候,人就會開始思考各種辦法。
但是思維有通路的時候,大部分的人都會選擇毫不猶豫地“走過去”。
這就是人的惰性。
這時候如果陶榮華多想一些,可能我這個計劃都需要多做一些措施。
但在我麵前陶榮華已經產生了惰性,他選擇相信我。
等到之後劉青忠在鶴州“權傾朝野”,應該也會出現這種惰性。
我要利用的,就是這種惰性!
沒過多久,陶榮華就用一套所謂的問話,故意將我給他名單裡麵的人都關押起來。
就算他們極力爭辯他們不知道這批貨為什麼失蹤,在陶榮華的眼裡也隻是掩蓋他們偷貨的狡辯。
我“安排好”的電話就在這個時候打來。
“喂?”
“好,好,你帶過來就行了。”
電話那頭其實沒有說什麼話,但我就是裝的知道了什麼事情。
“陶榮華,貨找到了。”
我收起手機緩緩開口道,隨後我走向這幾個劉青忠安插的人,“你們現在承認,還有救。”
“我們真的不知道啊!”
“我們昨天對過單子,沒有錯……”
他們已經很焦急,還在極力辯解。
“貨在付彪這兒。”
“他們在栽贓的時候,正好被王凡和錢嘉撞見。”
我將事情說出,“現在他們正帶著貨和人過來。”
因為我已經提前給章子建照會過,所以他們知道自己會被拆穿。
而且接下來我要用我的“話術表演”,讓他們“臣服”陶榮華。
當然,本質不會變,隻是做了一場戲。
當這些劉青忠安插的人看到我細微的表情變化的時候,他們都知道我是在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