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笑著,一邊整理胡建軍拿過來的籌碼。
嚴格來說我們這也不算是賭博。
因為——沒有真的玩錢。
在上樓的時候,我了解到,雖然胡建軍經常在船上組織賭場,可他自己從來不玩。
就是因為自己是當莊家的,他才明白,所有所謂的賭博,都是假的。
除非少數技術真的精湛或作弊者,基本都會大輸特輸。
因此我們的玩兩把,真的是玩兩把。
撲克麻將這些東西本身就是一種遊戲罷了,真的要賭,賭路口下一個路人是男是女都能開盤。
“沒問題,我的船上有小艇,如果你朋友喝醉了,我給你們一起送回去。”
胡建軍點頭道。
這麼說著,我跟胡建軍開始玩,從二十一點到德州撲克,後麵甚至把蘇雨和李金銘叫來四個人打了幾圈麻將。
至於吃喝,隻要我想,就能叫。
想吃的東西,如果自助餐有,服務員就端過來,如果沒有他們先做。
就這麼一邊吃一邊玩,一個通宵過了大半。
“哎,好無聊啊!”
打了三圈的麻將,蘇雨靠在椅子上,一臉玩膩地樣子,“這些我平時玩的太多了。”
“我在兩廣那邊也經常玩。”
李金銘說著也歎了口氣,“我倒是挺想旅遊的,忙了這麼久了……”
“對啊!旅遊!”
蘇雨說著一下子精神起來,“有意思的地方外麵都玩的差不多了,也沒什麼讓我覺得有新意……”
說著,他原本精神起來的麵貌重新頹廢下去。
“胡叔,你彆見怪,他們都是平時閒出問題來了。”
我說著笑了笑,“你們先休息,我跟胡叔再玩玩。”
“其實我也覺得這些東西無聊。”
胡建軍說著點起一根雪茄,“也不知道那群傻子為什麼這麼癡迷。”
“已經早上五點多了,我們要不回去吧?”
我思索著開口道,“胡叔,多謝款待。”
“這樣吧,我帶你們去我家玩玩?”
胡建軍思索了一下開口。
反正我是劉青忠的得力手下,蘇雨是跟著我的,李金銘作為劉青忠另外一條走私線路的,也是可以相信。
靠著劉青忠的“金字招牌”,我成功讓胡建軍也相信我。
“你家?”
“鶴州哪裡?還是哪個省啊?”
蘇雨說著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不能沒禮貌。”
我說著眉頭微皺。
“哪個省都不是。”
胡建軍露出了神秘的微笑,“就是要點距離。”
“在哪裡啊?”
“是不是可以探險啊?”
蘇雨的戲演得不錯,確實把一副追求好玩刺激的大小姐樣子演出來了。
“是海上。”
“我聽叔叔說,你好像買了幾個小島吧?”
李金銘裝作回憶地開口。
“也算幫國家開發一下荒島嘛。”
胡建軍笑著開口,“在南海那邊,要說玩倒是也就看看風景。”
“南海?”
李金銘說著微微搖頭,“我記得我叔叔說你是在兩廣附近的島嶼啊……”
我不知道李金銘這些套話有沒有露餡,不過看胡建軍的樣子應該是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