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事情之後我們一同前往七舅爺的家。
當然我和陳橙已經不是第一次去七舅爺的家,在那兒可是住了好一段時間。
沒過多久,我們來到七舅爺家的院子裡。
沒想到七舅爺竟然擺的是露天宴會。
所有的菜肴都放在院子裡。
也許這種接近燒烤的宴會,可能在野外更有意思,但在七舅爺彆墅的院子裡也彆有一番風味。
圓桌的中間放著梅瓶,等待,我們圍坐在邊上一邊吃喝。
也許七舅爺就是出於環境的考慮將宴會擺在這兒。
“沈凡,富民花鳥那邊的堂口怎麼樣?”
吃飯的時候,陳橙微微靠向我問道。
“衛生已經打掃的差不多,你這邊呢?”
我們就像是兩個做小本生意的夫妻一樣,相互訴說著情況。
“生意已經穩定了,其實這個堂口可以交給陳澤彬和章子建來打理。”
“或者可以交給蘇雨。”
陳橙思索著開口道。
我其實也是這麼想的,劉家豪和陸雲川作為我的徒弟,我想把他們待在身邊教。
加之東興步行街的堂口本身經營的是小玩意兒,貨也是我看過確認的我覺得交給陳澤彬和章子建問題不大。
一來陳澤彬現在可算是隱藏的千萬富翁開做掌堂也就是個個人興趣。
章子建雖然在堂口做事,但他是掛在付彪手下的,相當於在那兩份工資,也不缺錢。
至於蘇雨,我覺得她現在的能力應該可以管理一個堂口。
之後我打算是以富民花鳥的堂口為主進行拓展我的業務。
“沈凡,該說說這個瓶子的奧妙了吧?”
晚飯吃得差不多,七舅爺緩緩開口道,“我找了不少專家來鑒定,他們都看不出這個瓶子的身世。”
“不過,通過機器來判斷,這個瓶子是在南宋年間的。”
他補充道。
“這個瓶子是靖江最近古墓裡挖掘出來的。”
我緩緩開口道,“除了上麵的銘文,你往瓶子裡麵看,可以看到南宋皇室的玉璽印章。”
這麼一說,七舅爺立即命人將瓶子拿起來,隨後確實在瓶子內側的底部發現了一個印章。
“這是……”
七舅爺看到裡麵的印記,眉頭緊皺陷入了沉思,“確實是玉璽。”
他曾經看過宋朝皇帝的玉璽印是什麼樣的。
“那……這個應該是出自皇室的窯?”
他一邊說著一邊眉頭緊皺看向我,“這個墓主是個皇子?”
不過七舅爺立即搖頭,“如果是皇室,應該在臨安城的皇陵裡麵吧?”
“這是個私生子。”
“不過這牽扯到一段野史了。”
我緩緩開口道,“我師父曾經給我見過一些相關的事情,尋常的專家應該不知道。”
“就我的估計,京城六麵的專家知道這個瓶子身世的,也不會超過十個。”
經過我這麼一解釋,七舅爺的臉色也放鬆了很多。
他的眼睛裡我看不到貪婪,就像是針對於這個瓶子的曆史價值產生的好奇。
不像劉青忠,也不像雷叔那般,知道了這獨一無二的事情後立即變得貪婪起來。
“按照題材說,這個瓶子確實值一個億,甚至是無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