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聯網是個無底洞。”
我緩緩開口道。
“沈凡先生在麼?”
“有你的快遞。”
熟悉的話響起。
我不知道快遞還能寄到這兒?
簽收之後,我們眾人再休息室打開了這份“快遞”。
還是威脅信。
“你覺得我們隻會玩小動作麼?”
“看來,你對我們還是太輕視了。”
“先給你的直播節目上一課如何?”
“下一個目標就是付彪的房地產。”
“再下一個,白佳浩的公司怎麼樣?”
“如果你不交出瓶子,你的朋友都會因為你而跌落穀底。”
“你最後的機會,三天後,我會給你交瓶子的方式。”
依然是熟悉的字樣——讓人無法追尋筆跡。
“喂?什麼情況?”
付彪當即接到了一個令他瞬間眉頭皺起的電話,“你先穩住,我馬上就來。”
掛掉電話,他看向我,“沈哥,我公司好像有些奇怪的賬目要處理。”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被這種東西的威脅打倒的!”
說著,付彪立即離開了大樓。
他動作了。
可是我卻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
他要動我,我沒有意見,我若是自己中招我認栽。
可他如果要動我的朋友……
我的心裡再也無法平靜下來,如果不是陳橙拉住我,也許我會暫時失去思考。
“沒事的,總是有辦法的。”
陳橙一邊說著,一邊靠在我身邊。
我閉上眼睛深呼一口氣,剛才氣憤的險些頭昏腦漲的狀態瞬間消解。
這時候,我先到了孫錄龍的那句話。
也許真應該找徐進赫問問?
“你們這些日子都小心一點。”
“蘇雨,你也跟七舅爺提個醒。”
“我……去想辦法。”
說著,我和陳橙立即離開。
回到出租屋,我一個電話打給了徐進赫。
“沈凡?你打算來京城了?”
徐進赫的聲音很興奮。
“我怕我還沒來就要被弄死了。”
我說的風趣一些,也是想讓自己輕鬆一些。
隨後我將這些日子的事情告訴徐進赫。
“那個瓶子在你手上?”
徐進赫追問,“我記得我走的時候,應該交給治安管理處了吧?”
“沒錯,對方隻知道……”
“等下,為什麼對方什麼時候都能知道你在哪裡?”
徐進赫一句話,把我問蒙了。
對啊,為什麼?
三封信都是準確無誤送到我手上。
富民花鳥我還能理解,怎麼……鶴州東南的辦公大樓還能找到我?
我感覺到了不對勁,要麼是送快遞的人,要麼是我周圍的人,一定有一個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