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世錦打趣地開口,“不過酒吧至少要下午五六點才開始熱鬨,之前呢?”
他說著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我也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
下午一點多,離酒吧還有一些距離。
“那就最後去酒吧,車上我們把交流的問題先解決掉。”
我思索著略微改變之後的計劃。
隻要知道了鄧希有什麼“困難”,我們順勢解決,就能夠讓他站在我們這邊。
就算鄧希被那群人為非作歹過,可能“層級不高”,但也能夠知道不少那些人過去和現在的信息。
“行,你說了算,我先開車兜一會兒。”
“行。”
聽到韓世錦的話,我微微點頭。
“你們不上廁所麼?”
回到車裡,韓世錦又裝出一副挑逗的眼神看向鄧希。
“不用。”
鄧希微微低下頭,冷冷開口,給人一種十分高冷地感覺。
這回我沒有坐到副駕駛,而是跟著在後座,陳橙的邊上。
車子發動,我們開始了沉默——隻有韓世錦不斷用挑逗的語氣開口詢問鄧希各種問題。
當然,基本得不到回答,最多她也就回答一個“是”或者“不是”。
車子開出一會兒,我拿出了手機,打開了便簽的功能,隨後在上麵打字。
“我知道你身上有竊聽,現在不要亂說話,看我寫的。”
“有什麼想說的你也寫上來。”
寫完這些之後,我就像是小時候傳紙條一樣,將手機交給鄧希。
“你們……”
鄧希剛要出聲,我就用噓的手勢製止她。
隨後她在我的手機上寫了兩個字——救我。
“我需要知道你的情況,不然我幫不了你。”
“戴老板是什麼人,還有你家裡人的的把柄到底什麼情況。”
當她看到這些的時候,她有些遲疑。
我盯著他的臉,看上去她十分掙紮。
估計那個所謂的把柄,十分的令人難以啟齒。
不過,我隻要知道所謂戴老板的信息,再讓李金銘去查一下,就能把這位戴老板的信息挖個底朝天——當然偷拿彆人的個人信息是不對的行為,眼下我為了將這夥罪犯繩之以法,也隻能如此。
當然,私心也是有的,就是把他們解決了,我可以繼續好好開堂口。
不過我更關心的是他如何得知梅瓶的信息,而且還想要花大價錢收梅瓶。
一億三千萬不是個小數目,韓世錦他老爹都要湊幾天。
這位戴老板如果是真的要用錢來換瓶子,那瓶子也是接近頂價格了,再出手就賺不到錢了。
所以他為什麼不計成本想要這瓶子?
這也是我到現在為止最大的疑惑。
當然,他跟劉青忠用了一樣的“手法”:得不到就毀掉,這種手法我是最討厭的。
把我逼入絕境,就為了瓶子。
可能他覺得一邊是絕境,一邊反而能拿到大量的錢財,我一定會“就範”乖乖把瓶子給他吧……
換做彆人,可能他真的就得逞了。
一個億不是小數目,可能是一個幾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在良心和巨大的利益中坐決策,大多數人可能都會選擇後者——更何況這種良心,並不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一個瓶子,甚至是和自己幾乎沒什麼關係的瓶子。
我是鑒定古玩的,懂古玩,也看慣了這圈子裡麵大多數的“不正規”行為。
更是一個異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