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很堅定,在經過了劉青忠和戴老板這兩個大“黑暗”之後他已經堅定了自己的心。
我倒是不敢說在我的影響下這種大話。
每個人都是獨特的,與生俱來的性格都是不會隨便改變的。
也許這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吧。
既然我們沒有事情了,這幾天在滬州也算好好休息了幾天,我們就打算回到鶴州。
正巧,七舅爺和蘇雨也跟我們定了同一天的飛機。
所以,我們十分湊巧地在VIP候機室碰上了。
“沈凡,過來坐。”
七舅爺的氣色恢複地很好,一點都看不出來時有絕症。
但很多要命的大病不是一眼兩眼就看得出來的。
我本以為七舅爺是來跟我放鬆地聊聊天,沒想到,在我過去之後,他卻露出了十分嚴肅地表情。
“是發生什麼了麼?”
看他這幅樣子,我也跟著嚴肅起來。
邊上的劉家豪則是立即帶著鄧希到邊上回避——給劉青忠做司機的時候,他慢慢學會了什麼該聽什麼不該聽。
七舅爺這幅嚴肅的樣子他也本能的認為是絕密的事情,除非我告訴,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鶴州,出亂子了。”
“不應該吧,陶榮華死了,劉青忠跑了,有你七舅爺坐鎮……”
我喝了口茶緩緩開口,“總不能還會有亂子吧?”
“你記得我中槍了吧?送到醫院的時候,好像是媒體拍到了。”
七舅爺解釋道,“現在鶴州那群小嘍囉都想冒出來當老大了。”
雖然有些跳躍,但邏輯是清楚的:
七舅爺中槍送醫,可能命不久矣,所以沒有七舅爺,一些古玩界的小嘍囉覺得自己可以冒出來占個地盤了。
不過,湊巧的是,現在的七舅爺確實身患絕症,剩下的時間也就夠鎮住這些小嘍囉三個月。
所謂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
七舅爺隻要不在,如果蘇雨沒有積累足夠的勢力,很容易就會被這些想要“自立”的小老板欺負甚至……地盤被瓜分的一分不剩。
如果現在的鶴州古玩界沒有一個有分量的人站出來壓住其他人——原本即將結合直播和視頻將古玩產業轉型升級的計劃也會因為“群雄割據”而被打斷。
往壞了說,可能鶴州古玩界的秩序會被毀壞,各種走私,犯罪,無法阻止。
想到這兒,我微微點頭,也明白七舅爺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件事。
我已經發誓要幫助蘇雨,這是我的分內事。
“七舅爺,我也算在三大處累積了一些人脈。”
“我會試試。”
我說著微微點頭,“不過我回鶴州還有一些事要做,七舅爺能否再鎮住他們一段時間?”
“這倒是沒問題。”
七舅爺說著看了一眼周建國,“周建國,你去幫沈凡,順便讓他了解一下生意。”
隨後他摸了摸蘇雨的腦袋,“孫女,你跟著沈凡一起去了解下我的生意。”
“爺爺,我隻想你好好的,不想管那些東西……”
“之前管過這些,我好頭痛的……”
蘇雨一副不情願的樣子,眼淚汪汪,她多希望七舅爺還能多活幾十年。
我何嘗不是呢?
“乖,你之前已經管的很好了,最主要還是要善於挖掘值得信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