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壟斷了這些人的貨物——運送方麵。
這些小販的貨也經過我們這些專家的鑒定,也開始了真貨假貨分開賣的狀態。
事實證明,並不是假貨沒有人要。
在短短一個月的銷售的中低端市場中,假貨因為品相上的關係比真貨還要吃香。
誰不願意家裡擺一個看起來像是古董的擺件呢?
就算破了也因為是贗品——藝術品,不會心疼。
這對於一些中端家庭能夠顯得更有文藝範幫助很大。
而高端的市場,也沒有收到影響——老板看重的是真貨和貴重的真貨本身。
做中低端他們不碰,我們不介紹,他們也不會抗拒。
隨著我們開始賺錢,周邊的堂口老板一個個開始眼紅了。
時間也到了七月半,這天洪陽找到了我。
“沈凡,最近忙多了吧?”
洪陽寒暄式的來到我的堂口。
“還好吧,主要是我的徒弟比較忙。”
我笑了笑看了一眼劉家豪。
畢竟為了幫蘇雨我已經在做甩手掌櫃。
“有點事要跟你談談。”
“吳傑那幾個人,我已經查好了。”
這麼說著洪陽眉頭微皺,“跟你想的一樣。”
“進去說。”
說罷,我帶他到了後堂的一間房。
“照片和信息都在這兒了。”
洪陽說著,將一個大文件包扔在了桌上,“慚愧,是我之前幾個手下做的。”
我知道他指的是之前背叛的手下,奪了堂口不說,還開始在富民花鳥內部攪亂。
打開文件我看到的事各種照片,還有相關的錄音記錄。
這些老板以吳傑為首,已經收集了趙天賜一大筆錢。
而且還得到了趙天賜的許諾:等到富民花鳥被他們收走之後,這些老板能夠獨享富民花鳥。
“你說的,查到不要輕舉妄動。”
洪陽坐在桌前緩緩開口,“東西在這兒,怎麼處理,你自己來吧。”
“多謝。”
我點頭道。
“這有什麼多謝,我這個月賺的比我之前四個堂口賺的還多。”
洪陽笑了笑,微微擺手。
從短時間看確實賺的多,但單純的高端市場在全年甚是是長期來說,其實賺的也不少。
其實,在這之前,徐進赫也聯係我了。
他的手下也打入了馬元和馬義公司的內部,並且偷偷跟章子建搭上線。
而且靠著趙天賜要以富民花鳥為地點的電影做劇本,徐進赫甚至在趙天賜的“心腹地帶”送進了好幾個人。
“你打算怎麼做?”
洪陽好奇地問道。
“看情況吧,有我們三家的例子,應該會有不少老板想要改變經營模式了。”
我點頭道,“之後先做一個聯合公司,把富民花鳥的古玩先搗鼓起來。”
有我們能三家的試點證明了改變經營模式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