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呼吸了一口讓我冷靜一些,才把這些話說出來。
“剪彩剛剛開始,我會去通知的。”
陳誠回答道,“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他們說陳澤彬被抓到治安管理處去了,我打算去看看情況。”
我說著放慢了腳步,“你放心,我這邊應該沒什麼事情。”
“對了,剛才有個人給了我一張紙條,上麵是個電話號碼。”
“他說要給你的。”
陳橙說著將那個電話報了過來。
“行,我打一下看看。”
我話是這麼說,可是心裡清楚得很。
這八成就是趙天賜留下的電話。
如果現在鶴州大部分有堂口的地方都在趙天賜的手上,那麼現在他隻有一個目標——富民花鳥。
也許是當時他們知道遺囑之後以為富民花鳥也在他們手上,所以才沒有多注意。
可現在富民花鳥在蘇雨手裡,他們必須想辦法拿過來。
我推理的裡麵,趙天賜這次的行為估計就是為了要我們讓出富民花鳥——他一定覺得我在蘇雨的背後操控一切。
所以隻要控製住我的人,並用他們來威脅我,就可以達到目的。
不得不說,和之前的那些人——劉青忠,戴老板,甚至是陶榮華相比,趙天賜做事的手乾淨了不少。
所有的事情,從表麵甚至是邏輯上,都不是他做的。
沒有任何的證據,把他逮住除了打一頓出氣,沒有任何作用。
這件事我估計也是如此。
就算之後那批冒充治安管理處的人被逮住,他估計也會把自己洗得很乾淨,不留一點關係。
這麼想著,我已經來到了治安管理處。
因為我想要順道報案,所以是親自來的。
走進治安管理處我直奔李金銘的辦公室。
可是,他的辦公室沒有人。
銘牌上顯示,他們兩個都已經外出。
看來他們兩個已經被支開了。
我咬了咬牙,馬上給李金銘打電話。
“喂,我在滬州出差,有什麼事你跟錢嘉說就好了。”
李金銘那邊似乎很忙碌,“這邊有個大案子要辦。”
“你什麼時候出去的?”
“就這兩天。”
聽到這些話,我瞬間明白了,趙天賜到底安排了多少“後手”防止我不“付出代價”地找到陳澤彬。
“錢嘉也不在。”
我回答道。
“啊?他應該在,打個電話問問,也許是有什麼外勤吧。”
李金銘說著有些著急,“不說了,我這邊要開會了,待會聯係。”
這麼說著李繼明掛掉了電話。
“錢嘉?”
我轉而又撥通了錢嘉的電話。
“沈哥,什麼事?”
聽到這些話,我頓時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