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板,基本沒有問題,明天或者後天,你再走一下流程就沒問題了。”
我緩緩開口道,“我給你安排了兩個堂口,裝修的話,就我出錢了,不過……租金……”
“租金隻要不是太離譜我都能接受。”
楊帆點頭道,“我知道富民花鳥是好地段,我也有些存款,付點租金還是沒問題的。”
有了這個,我也不用多說了。
“不過,沈老板,你今天在做什麼,看你忙活成這樣?”
他打量著我,有些好奇地問道。
這時候我穿的是一身類似古代馬褂的東西——其實是類似圍裙一樣的東西。
他肯定是認得的,這也是搞假貨能用的服裝。
“既然你問到,我就給你看看吧,不過你不能說出去。”
在說後半句的時候我眉頭緊皺。
“沈老板,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不過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在做假貨把?”
也許這就是他一個造假的對“同行”的直覺。
因此我也不打算隱瞞,畢竟東西也是他這兒做的。
“師父,你不是說不能說出去麼?”
“胚胎就是他這兒拿過來的,我給他看看成品也沒什麼問題。”
我微微擺手小笑道。
隨後我們三人到了我的秘密倉庫,裡麵的桌子上,就有一個梅瓶。
“我的天……”
“沈老板,這是我給你做的那個?”
楊帆眉頭緊皺,看著被我完美粉飾過的梅瓶。
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造假就像是魔術,外行看熱鬨,內行看門道。
外行可能覺得這很神奇,但是內行看去,大部分一眼就看穿了。
我曾經在大學的時候嘗試學過魔術,但知道了一些魔術的“障眼法”之後,瞬間就對魔術沒了興趣——根本沒有什麼魔法。
就像是在知道了一些複雜機械內部竟然用了如此簡陋的結構一樣。
所以楊帆這個驚訝的表情,才是含金量最高的。
“沈凡,你到底怎麼做的?”
“這不會是剛剛出土的吧?”
楊帆說著眉頭緊皺不斷的看向這個假梅瓶,他激動的甚至都忘了叫我沈老板。
“之前做的那個可能就是高仿,但是這個嘛……我可能就是在做真貨。”
我打趣的說道,“即便是機器都看不出來。”
“機器……”
楊帆摸了摸表麵,隨後聞了聞味道,“你是摻了彆的古玩進去?”
我微微點頭。
“這樣的話,除非檢查內部的成分,表麵的成分也看不出來……”
楊帆思索著喃喃自語。
“敢問沈老板師從何處?這絕對不是一個沒有經驗的人做得出來的。”
沉思良久,楊帆緩緩問道。
“我師父是京城看古玩的,順道教了我一些識破做舊的辦法。”
我輕描淡寫的開口道,“至於他老人家,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師父嚴格要求我們不能透露他的身份。
當然,其實到我出師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身份,單純是教了一身本事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