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們結束樂隊即將舉行第一次正式演出了,正在賣票,所以………如果可以的話,端木先生和沙久耶小姐要不要來看看?”
“樂隊啊……………”
聽到伊地知虹夏的說明,端木槐不由的感慨了一聲,雖然完全不同,但是這讓端木槐不由的想起當初的吹奏樂部。說實話,在這之前,端木槐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和音樂有什麼關聯,但是現在看起來,倒是還算有點兒緣分。
“好吧。”
端木槐收回思緒,點了點頭。
“給我兩張票,我會和沙久耶說一聲的。”
“太好啦!”
“不過真的沒問題嗎?”
看著高興的要跳起來的伊地知虹夏,端木槐開口提醒道。
“哎?”
“那個叫後藤的,不是很怕我嗎?我要出現的話,她會不會怕的直接昏倒在地,連演奏都忘了啊?”
“啊哈哈哈哈……………”
聽到端木槐的提醒,伊地知虹夏似乎這才反應過來,不由的撓了撓頭。
“我相信波奇醬應該沒問題的!”
“希望如此吧。”
反正這也不是自己該操心的問題,畢竟這不是社團活動,自己也不是社團顧問。
端木槐買下了兩張演唱會的票,接著回到了事務所,說起來他很疑惑為什麼伊地知虹夏要給樂隊起名叫結束樂隊———至少這在端木槐看來簡直就是個不吉利到極點的名字,結果伊地知虹夏告訴端木槐,這是為了紀念將大家連接在一起的紐帶,所以才叫這個名字。
但是在端木槐看來,這名字怎麼看怎麼像是要散夥的感覺。
算了,她們自己喜歡就好。
“我回來了。”
端木槐一把推開了房門,迎麵撲來的,是來自空調的冰冷寒氣,這讓端木槐皺了下眉頭。他本人不喜歡空調,更喜歡風扇。空調那種製冷的寒氣在端木槐看來完全不像是大自然的寒風,反而有一種不自然的,就好像是冰冷機械特有的觸感。
反正端木槐是不喜歡。
然而這裡卻有一個喜歡的。
“已經多少次了,至少進來前先敲門吧,這可是女孩子的房間。”
坐在床上,背對著端木槐的嬌小少女頭也不回的出聲抱怨道,她那頭修長的黑發仿佛緞絹般的垂下,散落在床上。旁邊放著大量的空罐子———嗯,完全就是不健康生活的典範。
“就你這個小鬼?”
端木槐則是完全不在意紫苑寺有子的抱怨,輕哼一聲走了進來。
“看你這發育不良的身體,誰會對你感興趣,脫光了扔到大街上都沒人會要………給,你的報告單。”
一麵說著,端木槐一麵順手把一份文件扔給了紫苑寺有子。作為偵探,她自然也要偵破案件,隻不過因為紫苑寺有子是除非萬分必要否則絕對不出門主義者,再加上她這個細胳膊細腿的也不擅長正麵戰鬥,所以基本上紫苑寺有子的委托都是端木槐和她合作完成。
說白了就是紫苑寺有子負責推理,端木槐負責抓人,然後一起報告上去。
坦白來說,這種不用動腦子的工作端木槐還是做的挺開心的。
“我看了報告,你最後又說了不該說的話吧。”
“我隻是陳述事實而已,對方愛聽不聽關我屁事。”
端木槐攤開雙手,聳聳肩膀,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而紫苑寺有子則不滿的轉過頭來瞪了他一眼。
所謂偵探,從某種角度來說就是偷窺狂。他們會偷窺彆人試圖隱瞞的事實,然後發現真相———這其實說白了就是所有人都會有的八卦吃瓜心理,比如大部分人看到街邊有一男一女打架,都會好奇的圍上去看,同時興致勃勃從這兩人叫罵的隻字片語之中推論他們為什麼打架,如果能知道這兩人背後的故事就更有趣了。
當然,對於大部分人來說,他們的行動力並沒有這麼強,吃完打架的瓜也就結束了。隻有那些想要滿足自己熊熊燃燒的八卦欲望之火的人才會進行進一步的調查———這就是偵探了。
但是,在得知真相之後,是否要將其公之於眾,每個人的態度則有所不同。紫苑寺有子在這方麵顯得更加慎重,不會輕易告知彆人自己調查的秘密。但是端木槐卻是完全相反的冷酷,他才不在乎這些無聊的秘密是否會對當事人帶來影響,隻會冷酷無情的將其全部暴露出來。
當然,之後會不會因此變得一地雞毛,那就不是他要關心的事情了。
“算了,不說這些,那邊有沒有消息?”
端木槐熟門熟路的望向擺放在側麵的幾台顯示器,上麵正是其他幾個地址所在地的情報。
“沒有能用的,目前來說,對方可能會選擇沉寂一段時間。”
“希望他們不要太浪費時間了,早點滾出來受死就好。”
端木槐收回目光,接著望了一眼手中的票。
“對了,伊地知虹夏的樂隊馬上要開演唱會了,你要不要去聽聽?”
“我在這裡看就行了。”
不用問就知道,這貨是打算黑入LIVEHOUSE的監控係統,然後直接來個看現場………連錢都不用掏了。
不,至少錢還是要掏的。
“那就我和沙久耶一起去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