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擦,發小的老師是天仙(2 / 2)

“你們懂什麼?”被他叫做霍哥的男生長相端正,左邊眉尾打了眉釘,染著一頭紅毛,讓本來端莊正氣的麵容顯得有些騷氣起來。

燒烤攤前,眾生平等,就算是染著紅毛的燒包大少爺也得蹲在折疊桌前擼串。李記燒烤主打露天燒烤,每個桌旁邊擺著一個沒有罩子的綠色的小風扇,賣力地工作著。燒烤的油煙飄過來,再經過小風扇的全力鼓動,呼呼的往剛剛回國的霍少臉上糊。

但對方看上去卻不介意,手上捏著串吃的滿嘴流油,連蓬鬆的紅毛變成濕發也沒有察覺。

“我想死這個味了。”他咬了一口烤的酥脆的五花肉,滿足的哼了一聲:“外國食堂真是淡出鳥來。要肉沒有,草料管夠,說是要保障素食同學的權益。外邊的中餐有的能吃,但太乾淨健康了,總是差著點味。”

“還得是這家,就是要這種衛生等級是個紅臉的小店,才夠味。”

老板端著大鐵盤來上菜,正好聽見這話,一時間不知道這話是誇是罵。

霍少全名霍程凱,比另外三人大一歲,四個人是從小玩到大的發小。去年被家人送出國,準備在外國念兩年高中直接申請大學,用他的話來說,外國高中很好,可以染頭打釘,最大的缺點就是吃不好,真是要了老命了。

“老板,拿兩聽大可樂,要冰的,再加兩打。”霍程凱抬手又叫了一單:“對了,老何,你家那個新來的什麼情況,聽說蘇……你爹都讓人娘倆住進家裡了?”

他說到蘇德崇的名字時,頓了一下,看了眼蘇訶。

蘇訶早當沒蘇德崇這個爹:“是,住進來了,我還見過一麵,女的長的挺好看的。”

“小的那個比我小三個月,在一中讀書,乖的很,老子讓做什麼就做什麼,蘇德崇天天寶貝的緊。”

三個月?那豈不是說顧阿姨還在孕期的時候,蘇德崇就已經和外麵的女人搞上了?

不,還可能更早。

在場剩下三人都在心裡罵了句不要臉。

蘇訶的母親顧月歌是個畫家,幾人小時候幾乎都在她的照拂下長大。她會帶著四個蘿卜頭去公園寫生,會教大家怎麼用油畫棒和水彩畫出綠色的湖水和湖麵上白色的小亭子,蘇霍何三人坐的住,她就將三人的大作裝裱好,掛在畫室裡好好珍藏,周行坐不住,她就教他怎麼釘畫框,或者讓他拿著小網兜去大草坪抓昆蟲,給大家當繪畫模特。

在三人的印象中,顧月歌就是理想中的溫柔母親,有她做對比,更顯得蘇德崇是一個孕期出軌的人渣。

“我靠,那人渣不會要續那個女的進門吧?”霍程凱擰緊了眉頭:“那老蘇你周末還回家住嗎?實在不行你就上我那,我天天蹲在國外,房間空著也是落灰。”

“不用,我有住的地方。”蘇訶拒絕,繼續說道:“蘇德崇倒是想娶,眼瞅著指望不上我了,那女人又給他帶了個孝順奴才來,他不得好好珍惜嗎?”

說到這,他笑了笑:“畢竟就他那身體素質,想要再要一個,恐怕都再起不能了。”

霍程凱有些替他著急:“那你怎麼辦?”

“我外公派人來了。”蘇訶答道:“住所也是他安排的。”

幾人恍然。

蘇氏雖然這幾年看起來興興向榮,但是和顧氏這種巨物還是不能比。

有顧老爺子照拂,蘇德崇的如意算盤怕是要落空。

“蘇德崇氣性大,上個月想二婚,聲淚具下,說自己這些年多不容易,被老爺子當著全公司罵的狗血淋頭,當場暈過去。”蘇訶撿起一根串,咬了一口:“我最近在想要不要給他添把火,趁早讓他解脫得了。”

“你要怎麼添火?”霍程凱不知道學校裡的事,好奇道。

何宇軒聽到這突然露出一個齜牙咧嘴的表情,看的霍程凱一腦門問號。

“泡個男老師嘍。”蘇訶輕描淡寫道。

霍程凱:?

“我操!”

男生對於同性話題總是格外敏感,霍程凱像是被炮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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