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不是像你提議在門口加一個唐利與狗不得入內嗎?
嶽雨風聳聳肩:酒吧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其他老板不會同意。
安柏慧翻了個白眼,兩人站在顧笙身後默默的看戲。
顧笙道:“這種事情最講究你情我願,唐少這樣未經允許就輕薄彆人,不太好吧?”
唐利不屑道:“顧總未免管的太寬了點,你怎麼知道他不願意?”
唐利這小子玩的臟,凡是認識的人都有目共睹。雖然許多人都看不太上他,但是唐家好歹也算是花市本地的大家族,雖然最近因為分權問題受了不少的影響,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依舊有許多人上趕著舔著唐利。
“我又沒把人綁過來,也沒手把著人人灌酒,”唐利攬過一旁毫無反抗的蘭玉初,笑著說道:“顧總不會是自己單著太久了,看不得彆人有人陪吧。”
按照顧笙的了解,蘭玉初每天都過的小心翼翼,不像是會來這種場合的人,更不可能是自願跟唐利產生皮肉交易的人,但對方已經意識不清,無法反駁。
無論如何先把人帶走再說。
見唐利一副自信滿滿的嘴臉,顧笙嗤笑一聲:“自願?就你這種貨色?”
這句話一出,唐利和他帶來的小情人都變了臉色。
“姓顧的你什麼意思?”唐利站了起來,臉色不善。
“字麵意思。”顧笙走上前,直接不顧唐利的反抗,直接將人拽起。
“你和你那個小情人想玩什麼我管不著,但是這個人——”他指了指蘭玉初:“你想都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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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利憤憤離開,袁瀚幾人從見到顧笙那一麵起就已經想了溜了,聽出對方身份不一般的時候,更是心中膽寒,唐少一走,幾人沒了主心骨,悄摸的溜走了,座位裡隻剩下蘭玉初和顧笙一行人。
顧笙將人趕走,一回頭,看見剛剛被自己救下的人正端著小口小口的啜著杯邊,杯子裡的酒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他喝淨。
看起來真的醉的不清。
“顧笙,沒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