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紅衣的藍曦臣呢。
與其說俊朗,倒不如說漂亮。
真真的是應了那兩句古詩詞。
積石如玉,列鬆如翠,郎豔獨絕,世無其二。
素來就沒什麼矜持和節操的江雪,直接撲倒了藍曦臣的懷裡,勾住他的脖子,直接在他的嘴上先叨了一口,笑容燦爛:“我就知道,我家夫君是最好看的。”
“阿雪,小心點,彆摔了自己。”藍曦臣下意識的抱住江雪,並且環住她的腰,柔聲開口說道。
江雪抬頭看著藍曦臣,眉眼含笑,不過說出口的話,卻帶了一點凶巴巴的意味:“你敢讓我摔了?”
“自是不敢。”藍曦臣看著江雪這般模樣,嘴角的笑容更加溫柔。
“曦臣,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我都快要睡著了。”江雪摟著藍曦臣的手,微微微的緊了一下,開口說道。
藍曦臣微微低頭,碰了碰她的額頭,語氣裡微微的帶了些歉意:“抱歉,今日的客人多了些,又見到老朋友,便耽擱了些時間,以後不會了。”說著,親了親江雪的額頭,
隨後,他的目光有些不受控製的落到了江雪嫣紅的唇瓣,溫香暖玉在懷,鼻尖徐繞著淡淡的藥香,讓藍曦臣的眼眸漸漸變得幽深起來,環著江雪腰肢的手,也在一點點的收緊。
“阿雪。”聲音帶著情動的暗啞。
藍曦臣把江雪整個人打橫抱起,往床榻上走去,輕聲說:“阿雪,你終於成為我的妻子。”
“不喝合巹酒了嗎?”在被放到床上的那一刻,江雪有些煞風景的開口問了這麼一句。
藍曦臣聽到這話,愣了愣。
不過很快就被江雪那戲謔的目光看的耳尖發紅,然後有些手忙腳亂的到桌邊倒了兩杯茶。
以茶代酒。
“現在應該可以了…”細碎的聲音很快就被紅色的床幔遮蓋住。
……
“醒了。”
輕柔的聲音自江雪頭頂響起。
江雪這才睜開眼睛,就對上了藍曦臣含笑的雙眸,動作極為熟練的往他的懷裡鑽了鑽,手從他的腰身上穿過,道:“早上好。”
“彆鬨。”藍曦臣有些臉紅的抓住江雪在他背上不安分的手,“稍後還要給叔父見禮。”
“哦。”江雪本來也沒打算做什麼,聽到這話,應了一聲,從善如流的鬆了手。
這下倒是藍曦臣生出兩分失望。
和藍曦臣有血緣關係的長輩,就隻有藍啟仁一個,其他藍家長老,都隻是旁支,就身份而言,比不得江雪這個宗主夫人,自然沒必要見禮。
“叔父喝茶!”
今日,藍啟仁一向都嚴肅的臉上,都帶著笑意,摸了摸自己的胡須,喝了一口茶水後,便把一枚玉佩給了江雪,說是曆代宗主夫人的象征物,如今就交給她了。
江雪見過了藍啟仁後,接下來就是小輩的見禮。
“見過長嫂。”
藍忘機恭敬的對著江雪行了禮,如是的開口說道。
“喏,小忘機,這是給你的見麵禮。”江雪翻手,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張琴來。
這琴通體瑩白,竟是由一塊寒玉雕刻而成,靈氣濃鬱,琴弦也特殊,竟是紅色的,隱隱還泛著流光,一看便知是不凡之物。
藍忘機道:“此琴有靈,太貴重了。”
“貴不貴重的且不論,小忘機,你就說喜歡嗎?”江雪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