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 好一朵願君采擷的嬌花(1 / 2)

陳福裳還想負隅頑抗,陳福寧繼續施加壓力,“陳福裳我告訴你,如果宋經年今晚有個三長兩短,我們陳家就完了,你知道嗎!”

陳福裳抬頭望他,眼淚止不住掉下來,“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我不過是按阿姨說的,給宋哥哥喂了藥。”

陳福寧吸了口冷氣,“你個瘋丫頭,你給他吃了什麼藥?”

陳福裳閉上眼睛,咬牙說,“從印度買的春早,烈性是強烈了些,但不會對身體造成傷害。”

“你個蠢貨!”陳福寧將她摜在地上,怒其不爭的罵,“經年肋骨斷了一根,還在養著,你這蠢婦竟然喂他這種藥!”

聽了他們對話,我腦子一個變得兩個大。

我捋了捋,故事經過大概是這樣,吳麗麗拾掇懷·春的陳福裳給宋經年下藥,促成他們的好事,然而宋經年中了招,卻失蹤了。

我眉心跳動,宋經年雖說開車技術差了點,但有錢有顏身材好,這會兒不會被誰撿漏了吧?!

等等,我似乎忘了一個重要問題。

陳福裳是實施者,而吳麗麗是主導者。吳麗麗曾說過,阻止宋經年接手宋氏公務的最簡單粗暴的辦法,就是讓宋經年身體受創。

宋經年原就肋骨受傷,醫生說了不能激烈運動。如果遇到虎狼之女,忍不住那啥了,一時激動造成二次受傷,得,又躺回醫院。如果他意誌力強悍,沒有那啥,以那藥的烈性,元氣也會大傷,還是躺回醫院。

妙啊!真是妙蛙種子吃著妙脆角妙進了米奇妙妙屋,妙到家了。

當然這條妙計的關鍵在下藥人身上,這人既能接受吳麗麗的蠱惑,又讓宋經年不設防。除了眼前人傻白甜的陳福裳,也沒誰了。

顯然陳福寧也想到了這點。

“我陳福寧怎麼會有這麼蠢的妹妹。早跟你說了,不要吳麗麗走太近,不要跟她走太近。你偏不聽,現在好了,被人當槍使,還要連累整個陳家受死。”陳福寧脖子上的青筋突出,絕望到滿臉猙獰,“陳福裳我告訴你,如果經年有事,你就等著陪葬吧!”

陳福裳嚶嚶哭,“我知道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宋哥哥受了重傷,你們都不告訴我。如果你們告訴我,我才不會做這種蠢事。”

喲嗬,這都成彆人的錯了?!

陳福寧額頭上青筋凸得更厲害,對著我怒吼,“你還愣著乾什麼,還不趕緊去找人!”

我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們兄妹二人,“你妹妹闖了禍,你讓我兜,這是什麼理?”

陳福寧沉著臉,扭頭看向彆處,陳福裳功力不夠,被看得直發毛,咬著唇奶凶,“你這麼看著我乾什麼?我已經道歉,意識到錯誤了。”

“如果事後道歉有用,還要警官乾什麼!”我懟完她,接著又問,“宋總往哪走的?給個方向。”

陳福寧咬唇,怯弱的說,“宋哥哥發現身體不對勁後,就去了大廳,他在大廳停留了一會兒,就走出去了。”

我聽了氣差點上不了。

大廳候著一群白骨精,就等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他去大廳招搖過市,屁·股後麵不跟一堆饞他身子的妖精才怪!

*

夜幕徹底拉開,山莊儘管有路燈,但由於占地麵積大,路燈所能照射的地方有限。

我尋思,宋經年肯定不會往人多的地方去,想他堂堂宋家太子爺,中了那種藥,若要弄得人儘皆知,麵子不要的啊?

聽說那是烈藥,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他應該忍不住,在采花了吧。也不知道是二人行,還是多人行。

果真找到了,我是上前打斷呢,還是上前打斷呢!

出了主屋,我漫無目的的走著,像隻無頭蒼蠅亂竄,然後撞上一堵肉牆。

我暗道不好,來宋家的人非富即貴,可彆衝·撞了貴人。

捂著鼻子,眼淚花花,想假扮嬌弱,讓對方憐香惜玉高抬貴手。然而對方被我撞倒在地,這嬌弱就裝下去了。

“那個,對不起哈!”我尷尬的伸出手。

對方愣了一下,將手放我掌心,我順勢將他拉起。他指尖微涼,手心處帶著厚繭。

“謝謝!”對方紳士的道謝。

既然受害者不計較,我這個肇事者總不能厚顏無恥不認錯,跟他客套幾句,轉頭就走。

“等等。”那人叫住我。

我回頭看他。

“請問宴客廳怎麼走?”他問。

我眉頭微皺,指了個相反方向,那人好看的鼻子微皺,又鬆開。

那個,被發現了?

我偷偷觀察對方。這人氣息不穩,臉色帶著病態的慘白,氣質倒是儒雅沉穩,像個閒雲野鶴悠然自得的上仙。長了一雙黑白分明的桃花眼,鼻梁高挺,薄唇。乍看與宋經年想象,仔細看又覺差彆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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