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傳說中的男綠表(1 / 2)

睡夢中有鳥兒嘰嘰喳喳,我忽然驚醒,睜眼見窗外光線明媚。

腦袋昏昏沉沉,我揉了揉眉心,縱穀過度傷身也傷神。

我摸了摸身邊的床單,入手即是冰涼,預示著乾了壞事的某人,早早就跑路了。

臉上閃過厲色。狗男人,睡過之後不認賬,提上褲子不認人。

我裹著被子坐起,除了腿軟,倒也沒有霸道總裁言情裡所描述的:被大石滾過、汽車碾壓的感覺。

我探手摸了吧,手裡有股淡淡的草藥味。原來被上過藥了。

我冷哼了一聲,狗東西,算你有良心。

伸手夠在床頭櫃的手機,手不夠長,拽著手機墜拖過來。隨著拖拽的動作,似乎有什麼東西掉在地上,我沒有也沒會。

看了眼時間,竟然到了十一點。對於一個向來在十點前吃早餐的人來說,這簡直在慢性自殺。

把某個不知節製的禽獸咒罵一頓後,我下床穿衣服。轉了一圈,發現昨天穿來的衣服不見了。

無明業火蹭蹭蹭的往上冒,就在我準備打電話臭罵始作俑者時,房門被扣響了。

我叫了聲進來,門無聲開了後,進來一個女傭,手上抱著解救我的衣服。

接過衣服,我將女傭趕出去。

鑽進洗手間換衣洗漱,出來見滿眼奢華的房間,因著不喜他的主人,怎麼看怎麼順眼,壞心眼的將屋子整得亂七八糟。

出了一番力,心情好了很多,拍拍手轉身走人。

女傭候在門外,帶著我去餐廳。望著桌麵上滿是補血補氣的藥膳,我嘴角抽了又抽。

我挑了小米白粥和枸杞銀耳羹各喝一碗,胃被裝滿了。

出了餐廳見到一架賽樂爾鋼琴,心情十分激動。

曾經我也擁有過一台賽樂爾鋼琴,我彈琴的時候,母親特彆喜歡坐在我身邊,家裡人都會放下手中的活兒,靜靜的聽。過往曆曆在目,隻是物是人非,我眼圈紅了起來。

我揉了揉太陽穴,不知為何,我竟變得多愁善感起來。

我走上前,忍不住打開琴蓋,試了試音,琴音一如既往的醇厚。心底的歡喜更甚,儘管知道自己很失禮,雙手不自覺的在鍵盤上跳動,形成一串串美妙的音符。

一曲彈畢,大廳裡一片安靜。我嘴角微微翹起,仿佛回到了從前。

這是屋子裡響起蹬蹬聲,我回頭看見一個小短腿撒丫子跑,後麵的男傭人嘴裡叫著,“少爺,你慢點,小心摔跤。”

毋容置疑,這是宋經年同父異母的弟弟。

小短腿往這邊跑來,對我說,“你死定了,這是我大哥最寶貝的鋼琴,從來不讓彆人碰。”

“是嗎,那我就不碰了。”我合上琴蓋子。

“你說這些沒用的,你已經碰過了。你看到她碰了大哥的鋼琴,對不對?”小短腿指著我問男擁。

男傭點頭說是。

小短腿跑進廚房,吃力的端了一盆水過來,直接澆在鋼琴上。

我臉色大變,“你乾什麼!”鋼琴不能碰水。

“因為你臟,我要把你留下的臟東西洗掉。”小短腿蠻狠的說。

我被氣得全身發抖,“哪家的熊孩子,說話這麼難聽,看我替你媽媽好好教育你。”

小短腿眼珠轉了轉,哇的哭起來。

“李釋,你在凶誰?你替我教育他,你有什麼資格!”吳麗麗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她氣衝衝過來。

“太太,這孩子,”這熊孩子,我真是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太調皮了。”

吳麗麗朝我翻了個白眼,“小孩子哪有不調皮的。網上說了,越調皮的孩子,越聰明。那些不調皮的孩子,怕是個傻的。”

吳麗麗越說越得意,我一時無語。

我抿了抿唇,看熊孩子的眼睛裡,冒著綠光。

“行了,看在你為我做事的份上,今天我不給你計較。今後給我小心點,彆以下犯上。”吳麗麗居高臨下的說。

一口惡氣堵在胸口,我安慰自己,不生氣,不生氣,這是金主媽媽,雖然是一次性的。

“對了,我有事跟你說。”吳麗麗將男傭將小短腿帶出去玩,招著手叫我坐過去,“你昨晚是不是睡頂樓?”

宋經年的房間在頂樓,獨占一層及樓頂花園,有專門電梯直接到達。像在桃源山莊一樣,樓梯口安裝了門,電梯也設置了專人指紋,除了他信得過的人,外人進不去。

而他信得過的人,保密工作做得很好。所以,即使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也會王不見王,探聽不到半分消息。

我唔了一聲,如實回答。

“你們昨晚,有沒有做那事?”吳麗麗糾結著問。

“什麼叫那事?”我茫然的睜大杏眼。

吳麗麗像嘴裡進了一隻蒼蠅,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她能說,在她主導之下,昨晚給宋經年下藥嗎?不能,如果這句話從她嘴裡說出來,那她在宋家做富太太的日子到頭了。

“你在跟她說什麼?”一道滄桑的聲音,將吳麗麗從尷尬中解脫。

“媽,您來了,您請坐。”吳麗麗連忙扶著老太太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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