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獵人卻用一張布網兜住了它,花徹底落入他掌中,無法逃離。
花妖每次與姬玉親吻,都能吸到許多金氣,而花想不到的是,現在他們這樣做後,能讓她吸取到更多的金氣,渡淨許多黑白之氣。
聞瑤閉著眼眸,感受到金氣洶湧地衝入她的妖丹,雪白的腳趾頭爽得都撐直了。
……
虞姑站在殿外,聽到寢殿裡的動靜忽然停下,轉頭往屋門看了一眼。
一個經驗深厚的宮人道:“等著吧,等殿下傳召我們再進去,如果他不傳召,那肯定是與太子妃還要來一次。”
這話才落不久。
殿裡果然又有了動靜,那是一陣男人的腳步聲,虞姑猜大抵是太子從床上走下來了,他似乎低聲哄了太子妃幾句,太子妃細聲與他回話,因為她的聲音太小,她們聽不清夫妻倆說了什麼。
寢屋內殿有一道關門聲,隨後不久一陣細語之聲又從浴殿傳來。虞姑與宮人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輕輕笑了笑。
浴池內的水比原來少了大半,聞瑤貼著池壁,身後之人是姬玉,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擦了擦她額上的汗珠,而後將一縷青絲彆到她耳後根。
浴池中的水漸漸有些涼了。
快到三更時,花妖累的化成原形,變成一朵牡丹花,漂在了水中。
姬玉懷裡本來摟著一個香香軟軟的姑娘,可他手裡卻忽然一空,什麼也都沒了,身體頓時一僵。
他低頭一看,將水中的牡丹花給撈了起來,“阿瑤,你還好嗎?”
聞瑤道:“不好,你看牡丹花都懨了……”
姬玉伸出手,輕輕碰了一下牡丹花瓣,那嫣粉色花瓣輕輕抖動了一下。
“我再給上一次藥如何,你還能變回原形嗎?”
花妖發現自己無論怎麼掐訣,都變不回去了。
奇怪,這是怎麼回事?
聞瑤又試了一次,發現自己變不回去了。
花妖急道:“姬玉,怎麼辦?本花變不回去了!一定是你太貪心,把我累成了這樣!”
姬玉道:“阿瑤,剛才是誰纏著我的腰,讓我……”
花小聲說:“好了,是我,是我,可是你也有錯啊,你為什麼不製止本花呢?”
姬玉無奈,這是他能製止得了的嗎?
“你當我是柳下惠?”
花妖:“自然不是,你看看現在都多晚了。”
“算了,應該是我太累了,或者是我吸了你太多金氣,身體承受不住,霎時就化成了我最原本的形態,慢慢吸收這些金氣。姬玉,你放我回床上躺著吧,也許本花睡上一覺,第二天就會恢複人形了。”
姬玉輕輕點頭,道:“但願如此!”
他帶著花妖走出浴室後,將她到了大紅喜床上,彆的丈夫新婚之夜都是摟著新娘睡的,姬玉格外與眾不同,他和一朵牡丹花睡在一起。
但不管聞瑤是人是花,那都是他的妻子,姬玉都會愛護她。
他低下頭,在牡丹花瓣上落下親親一吻。
花妖臉紅,“姬玉,你彆親。”
姬玉低低輕笑兩聲,“我剛才又不是沒親過!”
花妖低聲:“你住嘴,不許說了。快閉眼睡覺,現在都多晚了,明天我們不是還要給你父王請安嗎?”
姬玉道:“好,我聽夫人的。”
守夜宮人一直守在殿外,聽到屋裡的動靜徹底停下來後,忙問:“殿下,要我等進去服侍嗎?”
姬玉道:“不用,你們都回去歇息,今夜不必一直守在這裡。”
聞瑤驚住了,“怎麼他們大晚上還守在這裡?”
姬玉道:“王室都是如此。”
花妖:“……”
那他們剛才的動靜他們不就全聽見了?
花妖耳根忍不住一紅,伸出牡丹花枝,捂住自己的臉。
“以後你會慢慢習慣的。”
姬玉拿出藥膏,欲掀開被子要給她再上一次藥。
花妖拒絕,她不想姬玉用手指給花在花瓣上上藥了,這實在是太磨花了。
她往後一挪,隻可惜動作沒姬玉迅速,他一隻手抓住他的花枝後,牢牢將牡丹花固定在床上。
他伸手摸了一點藥膏塗抹在牡丹花瓣上,這時一滴滴水液從花上流了出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