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道：“待我煉製出來，聖主便知道了。”
很快，阿六將藥材拿來。
淩雲也不客氣，就在這大殿內煉丹。
牧九塵雖然不是專業的煉丹師，但在煉丹上也略有涉獵，是一名下位天師。
所以淩雲這一出手，他便能看出淩雲的不凡。
他立即判斷出，莫言果然不如淩雲。
小涅槃丹，非比尋常。
即便是淩雲，煉製起來也頗為吃力，這其實已有些超出他如今極限。
好在他對煉丹的掌控能力，精妙到極致，將靈力控製到細微如絲，沒有絲毫浪費，這才能勉強支持。
整整一刻鐘後，淩雲才將這丹藥煉製出來。
旁邊，牧九塵覺得自己，完全是在享受一場視覺和嗅覺盛宴。
他好歹也是下位天師，但在淩雲麵前，竟有種自己是煉丹學徒的感覺。
還好他煉丹隻是出於興趣。
否則他如果也是專業煉丹師，恐怕也會和莫言那些人一樣，對淩雲恭敬起來。
與此同時，牧九塵已經是極為好奇，淩雲煉製的究竟是什麼丹藥。
他的疑惑沒有持續多久。
開爐！
一股極為濃鬱的丹香，霎時擴散到整個大殿。
牧九塵瞳孔收縮。
他好歹也是天師，瞬間就判斷出，這丹香絕非天品丹藥能有的。
虛品丹藥！
牧九塵心頭掀起驚濤駭浪。
淩雲煉製的，居然是虛品丹藥。
這太不可思議了。
淩雲竟能煉製虛品丹藥。
這豈不是說，淩雲是一名煉丹靈師？
“虛品丹藥？”
阿六都忍不住，驚呼出聲道。
“不錯。”
事到如今，淩雲也沒隱瞞，“小涅槃丹，正是虛品丹藥。”
說著，他走到夏恒身前：“夏恒，這是小涅槃丹，顧名思義，服用這枚丹藥，如果你能撐住，就可以涅槃重生。
但同樣的……”
淩雲話語一頓。
“淩雲，你說，到了現在這一步，我想情況再糟糕，也糟糕不到哪去。”
夏恒道。
“服用此丹，會極為痛苦，如同烈火分身，生不如死，撐不住的話，你會在極致的痛苦中死去。”
淩雲正色道：“若你選擇拒絕，我可以讓你安詳的死去，但你若選擇服用這丹藥，到時真的如同身在十八層地獄。
所以，我要認真的問一遍，你真的確定，要服用這丹藥？”
夏恒沒有猶豫：“我確定。”
“好。”
淩雲直接將這丹藥，彈入夏恒口中。
“聖主，關閉大殿的大門，最好開啟禁製，隔絕這裡的聲音。”
然後淩雲就對牧九塵道。
聽到這話，牧九塵和阿六心神都一凜。
他們看得出，夏恒絕對算是意誌極為堅定的人。
這要換做其他人，受了現在這樣嚴重的話，估計早已哭爹叫娘，夏恒卻至今一聲不吭。
淩雲明顯也知道這點，卻依然認為夏恒很難抗住，真不知服用這小涅槃丹，究竟是何等的痛苦。
看到兩人的疑惑，淩雲直接道：“有人說，分娩是九級痛苦，那麼服用小涅槃丹的遭受的折磨，就是十級。”
牧九塵和阿六臉色皆猛變。
這時，一道輕盈身影，從大殿後方飄出。
看到這身影，淩雲微楞：“洛師姐？”
他沒想到，洛千千居然也在這大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