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上廁所,基本上都是在蒼月古神的身上度過的。
好在這蒼月古神跟一個恒溫空調一樣,熱了給景浦降降溫,晚上涼了就給景浦升升溫。
也不算太辛苦。
而這三天倒是發生了一點很不好的事情,那就是舒弦的爹死了……
實際上,景浦應該先去給舒弦的爹紮一針的,畢竟跟舒弦認識,先救一下舒弦的爹,也沒什麼的。
但是……誰都把這碼事給忘記了。
景浦忘記,蒼瀾也忘記了,這些天大家都在一直研究這藥方,誰也沒想起來這件事。
隻能說挺可惜的,舒弦哭的是挺傷心的,這舒弦一哭,那賀敏也跟著一起哭,景浦問賀敏哭什麼,賀敏說看到舒弦哭就也想哭。
第四天的清晨,在那患者的中心島,景浦將一份藥方研磨好,放進一暖壺的熱水中,晃蕩了一下。
隨後,便倒出來一杯藥水,此時,兩位士兵拉著一位被青汁樹的樹葉封住的患者來到景浦麵前,將這藥水強行灌了進去。
在眾人期待的眼神中,這位患者突然胸腔中一陣咕嚕聲,隨後,便是突然哇的一聲,將體內的臟東西全部都吐了出來。
而這患者的眼神也清晰太多,太多了。
當看到這患者那逐漸清晰的眼神後,這滄海島的眾人已經完全瘋狂了,狂喜的大吼大叫著。
景浦看到麵前這一幕後,則是嘴角微微翹起,成就感這種東西,誰都有的。
而在景浦細細打量那眼神逐漸清晰,對周圍那狂喜的眾人而有些懵的患者時,景浦突然被那狂喜興奮的蒼瀾直接抱住大叫道:
“景浦!!你真的太棒啦!!!”
不過,在景浦被蒼瀾抱住的一瞬間,蒼月古神則也是突然從另外一個方向抱住景浦,嬌聲道:
“前輩真的超級厲害~~~”
被這兩個人抱住的一瞬間,景浦倒是沒什麼反應,在眨了眨眼後,突然道:
“還不行,試試下一個藥方。”
景浦的話說完後,那抱住景浦的蒼瀾則是突然安靜了下來,隨後則是一臉古怪的看著自己麵前的景浦,有些懵道:
“不行嗎??好像已經很完美了啊,他已經完全恢複了啊。”
蒼月古神也是愣愣的看著自己懷中,那微微皺眉的景浦道:
“前輩?”
景浦則是從那這兩個人懷抱中掙脫出來道:
“彆吵。”
景浦的樣子,讓蒼瀾的心不由得又提了上來。
為什麼??
為什麼會不行??
這個藥有後遺症?
還是因為太烈了,會損傷人??
下一秒,景浦便來到前麵的桌子,將另外一個研磨好的藥方,放進暖壺中又開始晃蕩了起來。
當弄完之後,景浦看著那還在哪裡發呆的蒼瀾一挑眉毛道:
“還愣著乾嘛,在去抓一個病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