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浦一臉懵逼的看著抱住自己大腿的這人。
這是??
這是什麼鬼?!
此時的索心跪在地上死死抱住景浦的大腿,大聲的哭嚎著,不過,一看就知道是在假哭,光打雷不下雨。
景浦皺眉看著抱著自己大腿的索心道:
“不是,你們兩個到底乾嘛來了,腦子有毛病嗎?”
景浦的話說完,這索心便不假思索的連連點頭道:
“是的,是的,我腦子有毛病,前輩,我腦子就是有毛病,但之前的衝撞真的不關我的事情啊,都怪這個賀州!”
索心說完後,突然回頭瞪著賀州。
而那賀州下意識的一哆嗦,用手捂了自己的那被一巴掌打腫的臉,連忙小跑來到景浦的麵前,然後又噗通跪下。
景浦看著這來的賀州,一臉懵逼道:
“這跟他有什麼關係?”
而索心一邊抱著景浦的大腿,一邊認真惶恐道:
“都是這個賀州來的時候在旁邊說了您的壞話,我是聽信了小人的話,這才信了您是個猖狂的人,都怪他!”
旁邊的賀州則是連連點頭,隨後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抽自己道:
“沒錯,沒錯,都怪我,都怪我。”
聽著這索心跟賀州的話,景浦則是站在原地,一臉古怪的望著索心道:
“那你又怎麼知道,我不是猖狂的人呢?”
景浦的話,讓索心愣住了,這……
這件事,索心還沒怎沒尋思到,因為索心來這裡認錯,跟什麼猖狂不猖狂,等之前的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沒有任何的關係。
索心是為了其他事情來的,隻不過,這剛才兩個人還針鋒相對的,索心是實在想不到做什麼能挽回關係。
最後看到一旁的賀州,索心便尋思到了。
所以,才弄了這麼一出,這現在被景浦突然這麼一問,索心也愣住了。
草……草啊……
這……這要怎麼說啊……
而此時,景浦則是一動那被索心抱住的腿,咣當一聲,這索心便立即被景浦給震出去了,震到門口,躺在雲澈的旁邊。
此時的雲澈看著那半躺在地上的索心,一臉的複雜。
這個曾經那麼囂張無比的人,現在……竟然就這麼跪在地上抱著前輩的大腿,而且,這最後被前輩當成死狗一樣踹出去後,竟然還腆著笑臉,又爬回去。
這雲澈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夢一樣。
而景浦看著那爬回來的索心,也是一抿嘴道:
“滾滾滾。”
但是索心不滾,一邊陪著笑臉,一邊又要爬回來。
看著這個索心,景浦一撇嘴,隨後便連忙抬頭望著狐易清與雲澈道:
“那個,兩位前輩就先走吧,彆耽誤了你們的事情。”
被景浦這麼一說,狐易清跟雲澈兩個人倒是回過神來,臉色複雜的看了一下那還跪在地上陪笑的索心,最終,離開了。
而索心現在依舊跪在地上,仿佛是景浦如果今天不說原諒的話,這索心就不起來一般。
景浦目送狐易清跟雲澈離開後,低頭看著那一臉笑容的索心,下一秒,便麵無表情的突然伸手,再次薅住了索心跟賀州的頭發。
然後在這兩個人的慘叫聲中,景浦又把這兩個人給丟了出去。
隨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