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錢?”
“你那十萬塊錢,還給我!”
李淑琴臉上頓時比死了媽還難受,嘟嘟囔囔從床底下掏出一張銀行卡。
見張蔓蔓臉色稍緩,李淑琴趕忙舔著臉問和張子豪到底怎麼回事。
但張蔓蔓滿臉怪異:“你們就彆管了。我還要出去,晚上前彆打電話給我。”
另一邊,濱江市醫院。
門外傳來護士和醫生的調笑。
“他已經連續看了一個小時的小電影,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剛剛去看了下,彈都縮起來了,李主任說是是被踹出了心理問題,再下去還有可能萎縮。”
“啊?本來就是兩顆小豆丁,居然還要萎縮,這可太勁爆了。”
“偷情被人踹成萎男,牛逼。”
“剛剛李主任不是還說有反應嗎?”
“那女的一走他就不行了。聽說連見到老婆都沒反應,隻有這個姘頭才行……”
“我靠,這哪是姘頭,這叫真愛!”
還想繼續,正看見陳子豪滿臉慍怒的站在門口。
“給我滾,再多說一個字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砰——
陳子豪氣地一腳將門踹上,怒吼!
“該死的楊銳,我和你不共戴天!”
自從那天酒店事件後陳子豪就消失了。
避風頭是一方麵,但更重要的是來醫院治病!
那天晚上剛回公司,陳子豪就發現自己竟然硬不起來了。
當晚就連續找了好幾撥會所的頭牌姑娘,結果沒一個有用的。
這件事陳子豪不敢告訴姐姐陳熙薇和她老婆,甚至不敢在家呆。
連夜跑到醫院調養。
結果兩個療程下來,卵用沒有!
不過在今天事情有了轉機。
陳子豪接到張蔓蔓的電話,聽到聲音居然感覺自己的兄弟顫動了一絲。
趕忙將張蔓蔓叫來醫院,在言語刺激加上配合儀器治療,陳子豪終於有了點反應。
所以剛剛才二話不說就答應幫張蔓蔓還債。
但距離痊愈還早得很,主治醫生說他最起碼需要調養半年,也不能再受刺激。
否則這輩子就真的完了。
敲門聲響起,看到張曼曼陳子豪都快哭了:“蔓蔓快在我耳邊叫兩聲,我又沒感覺了。”
張蔓蔓放下包:“不行,醫生說不能過度刺激,不然以後更起不來。”
陳子豪哭喪臉。
好不容易楊銳消失,張蔓蔓還近在咫尺,自己卻不能享用。
真是比殺了他還難受!
“還是想想接下來,視頻照片都在楊銳那。”張蔓蔓滿臉犯愁。
陳子豪哼了聲:“這個你放心,我姐姐說她已經處理好,楊銳不會再找我們麻煩。”
“就是我姐回公司的時候臉色怪怪的,到辦公室就洗了4小時的澡,還把那天穿的衣服鞋子襪子全都燒了。”
“啊?不是在楊銳那受什麼刺激了吧。”
“我姐這個人一直怪怪的,但這件事不能這麼算了!”
陳子豪眼神迸發陰狠。
“敢把老子弄成這個不人不鬼的模樣,老子也要讓他嘗嘗這種不能人道的痛苦!”
但實際上,楊銳現在確實很“痛苦”。
已經四次了,阿雅娜居然還沒有徹底倒下。
初嘗禁果仿佛打開了阿雅娜的某種開關,婆娑的淚眼宛如剛剛偷腥後的嘗到甜頭的小奶貓。
“主人好強……但是人家還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