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弟子的舉動確實惡心了一大批人,同時有人心中也是一動,這時一名高個子弟子走了過來,一把推開了那名肥胖弟子“走開,你一個凝氣六期弟子在這裡礙手礙腳地乾什麼?”
說完,他拔出長劍,裝出一副很有氣勢的樣子,跟在周紅玉的身後。
“他凝氣六期的不行,你一個凝氣八期的就行了?滾開!”一名凝氣九期的弟子幾步上前,揮手把高個子弟子遠遠地推開。
此人的身材更加高大,氣勢也非常威猛,他是虛劍峰的老弟子,名叫黃雄,修為高,平時的脾氣也十分火爆。
“蹬蹬蹬。”高個子連退三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大叫著快來人啊,虛劍峰地人欺負老實人了。”
“黃雄,對一個凝氣八期弟子耍什麼威風?看來半年前給你的教訓還不夠!”一道怒吼聲響起,一名修士飛了過來,兩眼怒視著黃雄。
來人是平頂峰老弟子,名叫張自修。
雖然與黃雄相比,張自修顯得有些單薄,然而,在氣勢上,張自修卻是高人一等。
“是你?張自修?不要說大話,如果當時我練成了血空劍術新三式,戰敗的一定是你,現在,我的血空劍術已經修煉有成,要是再戰,隻能是我教訓你。”黃雄看向來人,手指著對方的鼻子,硬氣地說道。
半年前,兩峰的幾名弟子,因為在東嶺曆練地為一株靈草的歸屬發生了爭執,雖然因為宗規沒有當場動手,卻也都憋了一肚子氣,回來後,虛劍峰弟子把此事講給了黃雄聽。
黃雄自認為本峰弟子有理,便帶著那名弟子前往平頂峰,欲為本峰弟子出頭,逼對方認錯。
恰好,張自修外出,見到一臉憤怒的黃雄等人一問,頓時也是怒意大起。
他與黃雄本就相互敵視,此時更是話不投機,便約定了時間進行比試。
比試之日,兩人也都沒有留手,一翻較為激烈的打鬥下,張自修憑借早一些進級凝氣九期的這一優勢,險勝了黃雄。
黃雄戰敗,羞怒不已。
他本來是為本峰弟子出頭的,結果出頭不成,反被張自修打的腫頭腫臉,他怎能咽下這一口惡氣?
回去後,他加倍苦修,終於在半個月前,將自己的血空劍術煉至一個新高度。
他沒有忘記張自修給他的恥辱,發誓一定要找回臉麵。
今天,信心滿滿的他再次為本峰弟子出頭,沒想到,又引來了張自修。
“很好。”聽到黃雄的話,張自修麵色陰森地說道。
他聽出,黃雄一定是修成了新劍術,那又怎樣,他也在不斷地修行,也在不斷地進步,半年前他能戰勝黃雄,半年後的今天,他一樣可以。
對於黃雄的強硬,他毫不在意。
接著,他看向過來的幾名虛劍峰凝氣九期弟子“你們來乾什麼,人數多?我們平頂峰的弟子比你們還多。”
一個黃雄他不怕,可麵對多個虛劍峰弟子,在氣勢上就落了下乘。
他回身招手,五六個平頂峰弟子向這裡飛了過來。
雙方的人相互挑釁著,更多的人向這裡走來,“好,我們明天到比法台上一戰!”不知是哪一方的人,怒氣地提出了挑戰。